重生清河记第46章 得捕令偶擒淫道 策谋划始筹团练
诗曰: 夜捕淫道得奇方虎帐初开聚狼兵。
一颗丹丸催欲火双面计策隐杀机。
话说西门庆自前番遭了杨彪知寨的毒手臀股间痛彻骨髓还将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拱手送了出去真个是体面扫地五脏如焚。
心中那团火却比这皮肉之痛更烈十分——杨彪那厮分明是存心作弄偏生卡住那募勇养兵的敕令文书叫他西门庆纵有泼天的野心亦不敢贸然私蓄兵马。
若被杨彪拿住把柄岂不正中其下怀?何况即使募得军勇应伯爵、谢希大、牛三吴天德之流又能如何指挥操练如何出谋策划?这厢军之事岂是街头巷尾揖捕斗狠、与民众吃拿卡要所比拟的?不然又与上次忠义社如同一辙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思及此西门庆虽把杨彪黄都监恨得牙根咬碎在齿间碾磨了千百遍也无可奈何只得从长计议。
偏生屋漏又遭连夜雨这清河县地面竟凭空钻出个手段下作、行踪诡秘的采花贼来!不过月余光景已有十数户良善人家的妇人遭了荼毒。
第一个是南门外开绣坊的刘娘子年方二十八生得细皮嫩肉那贼半夜撬门用迷香熏倒剥得赤条条绑在床柱上;第二个是城角楼下的王媒婆虽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贼是翻窗进去把她丈夫捆在茅厕夫妻两个哭喊声响了半宿;最狠的是前日夜里东街米铺陈老大的闺女才十六岁被贼用被子蒙了头第二日清早邻居听见动静撞门只见姑娘咬碎了半颗门牙衣裳撕成布条床帐子上血渍斑斑......深闺绣户夜半惊魂弄得满城妇孺人心惶惶白日里也轻易不敢出门。
消息传入大名府那梁中书何等人物正是朝廷考察其擢升之际辖区内竟出现这档子烂事。
一封措辞严厉的斥责文书裹挟着大名府的雷霆之怒火速飞递到清河县衙。
吴县令捧着文书双手抖得如同秋风里的枯叶面皮蜡黄冷汗涔涔而下文书上“十日内捕贼归案逾期严惩不贷”那十几个朱砂红字简直要刺瞎他的双眼。
“西门都头!西门都头何在?”吴县令的嗓子都喊岔了音如同被捏住了脖颈的鸭子“全城安危本官前程皆系于汝一身了!十日!只有十日!”他死死盯着被急召而来的西门庆眼神里满是惊惶与逼迫。
西门庆臀股间的棒疮未愈此刻强撑着站在堂下只觉那伤处被官袍摩擦又是一阵钻心的抽痛。
他心头早已把那惹祸的采花贼咒骂了千万遍面上却不敢流露半分只得躬身抱拳咬着后槽牙应承:“老爷放心!小生便是豁出这条性命掘地三尺也定要将那无法无天的恶贼擒来!” 接下这烫手山芋西门庆哪敢怠慢?顾不得养伤立时撒下天罗地网。
他强忍伤痛亲自坐镇提刑所将手下谢希大牛三之流以及那些精干的捕快、泼皮尽数分派出去明察暗访昼夜不息。
又将那些遭了毒手的苦主人家挨个细细盘问。
头三日捕快们跑遍了清河县的大街小巷却连贼的毛都没捞着。
那贼像是知道有人查捕竟消停了两日急得西门庆寝食难安把所有人员一通臭骂。
我有三条计策。
应伯爵道:第一派捕快扮作小商小贩在城门、市集打探那贼作案后总要销赃绸缎、首饰、牲口总能露出马脚;第二让各坊的保甲长挨家挨户查问近日可有生面孔出入尤其是外乡口音的;第三......他压低声音听那几个被污了清白的妇人羞愤之余说隐约记得那恶贼身上总带着一股子奇特的、类似庙宇里香烛焚烧后混合着某种沉水香的气息……” 西门庆目光如炬盯着案头汇集而来的零星纸片猛地一拍桌面震得那青瓷茶碗叮当作响:“城隍庙!那贼子定是藏身在那破败的城隍庙附近!”臀股间剧痛袭来他闷哼一声额上青筋暴跳眼中却射出狠戾的光芒“我曾经到过那里嗅到过沉水香的气味。
管他是人是鬼今夜定要见个分晓!” 当夜三更天似泼墨细雨如针。
城隍庙周遭早已被西门庆布下的精锐人手围得铁桶一般。
西门庆身披油衣腰挎朴刀不顾臀伤由心腹小厮搀扶着亲自潜伏于庙前那丛半人高的乱草之后谢希大牛三左右侍立以防不测。
雨水顺着斗笠边缘淌下冰冷地钻进脖颈臀股间的伤口被湿气一浸更是痛痒难当如同千百只蚂蚁在啃噬骨髓。
西门庆咬紧牙关屏息凝神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黑黢黢的庙门。
约莫四更将尽万籁俱寂只有雨打残叶的簌簌声响。
忽地那庙门“吱呀”一声轻响一条黑影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溜了出来左右张望片刻便欲遁入夜色。
“动手!”西门庆一声暴喝如同平地炸响惊雷! 埋伏的捕快、泼皮们齐声呐喊火把瞬间点燃将庙前空地照得亮如白昼。
那黑影猝不及防被这阵势骇得一怔转身逃窜三步两脚飞攀上庙梁踩着庙脊朝城郊的乱葬岗方向奔逃。
众人一窝蜂追赶上去待到乱葬岗前西门庆腿伤发作疼得直冒冷汗直叫所有人都参与仔细搜捕自己一人躺在石头上正想歇口气。
忽见那贼在坟堆前四下张望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似乎是件捕快号衣原来想换上服装以便偷梁换柱浑水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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