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才女靠种田香飘整个后宫第165章 听香的人
夜风呼啸穿过观星台的重重飞檐卷起沈流苏鬓边的一缕碎发也卷起了她眼底深不见底的杀意。
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冰珠砸落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顶层楼阁之中:“来人!传香衡十二主事即刻登楼议事!” 命令一下侍立在楼梯口的亲信女官躬身而退片刻之后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自下而上响起。
十二名身着统一墨绿色官袍的香衡司主事鱼贯而入。
他们是沈流苏一手提拔的心腹或是出身寒微却精通香料的奇才或是家道中落却忠心不二的旧部之后每一个人都与旧的权贵体系有着或深或浅的仇怨。
他们看着立于中央被九只黑铁匣环绕的沈流苏神情肃穆眼中闪烁着狂热与期待。
他们知道今夜香衡司这柄陛下亲授的利剑终于要第一次出鞘了。
“开第一匣。
”沈流苏淡淡开口没有半句废话。
三名主事上前各持一把特制的钥匙同时插入第一只铁匣的三重秘锁之中。
随着“咔、咔、咔”三声清脆的机簧弹动声沉重的铁盖被缓缓掀开。
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神兵利器匣中静静躺着的只是一卷泛黄的陈年卷宗和十几枚用蜡封存的账簿残片。
一名主事颤抖着手将卷宗展开借着烛光高声宣读。
内容并不复杂却字字惊心。
卷宗记录的是十年前沈家被抄没后其名下遍布京城的七十三处商铺田产被官府公开拍卖时的详细流程。
其中工部营缮清吏司的一名陈姓员外郎在评估京西三处最肥沃的香料田时暗中收受了当时还是户部侍郎的张家五千两白银大笔一挥将原本价值万金的顶级香田以“土质贫瘠水源枯竭”为由估价不足三千两最终让张家以一个低得令人发指的价格将其收入囊中。
证据确凿行贿与受贿的账目残片以及当年经手此事的评估匠人的画押证词一应俱全。
宣读完毕满室死寂。
所有人都看向沈流苏以为她会借此痛斥张家为沈氏一族鸣响复仇的第一声号角。
然而沈流苏的反应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她走到案前取过一份早已拟好的空白公函提笔蘸墨笔走龙蛇。
片刻后她将写好的公函与那份卷宗一并装入一个火漆封口的牛皮袋中递给一名主事。
“立刻将此案卷宗直送都察院左都御史案头。
”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并附上我一句话:香衡司查禁伪香偶得此证。
此案非为沈氏鸣冤乃为大晏律法正名。
请都察院依律彻查以肃官箴。
” 十二主事心头剧震! 他们瞬间明白了沈流苏的用意。
这哪里是复仇? 这是诛心! 她将一桩私人恩怨堂而皇之地升格为国家层面的反腐行动。
如此一来所有想借“沈家孤女复仇”来攻讦她、将此事局限在私人恩怨范畴内的政敌瞬间失去了所有道德高地! 舆论的焦点将从一个孤女的血泪史彻底转向对整个官僚体系贪腐问题的愤怒。
这一手高明至极! 与此同时香狱外围的暗巷中冯承恩正蹲下身子借着巡逻灯笼一晃而过的微光审视着脚下一片不起眼的泥地。
这里的土被人刻意踩平甚至撒上了一层干燥的浮灰企图与周围融为一体。
但在他这双浸淫土木工程几十年的眼睛里这片土地的湿度与周遭干燥的地面形成了微弱却清晰的界线。
有人来过而且就在不久前。
他不动声色地站起身待巡逻队走远才重新蹲下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用特制的竹片小心翼翼地刮取了些许湿润的泥土样本。
回到工部的临时值房他将泥土置于一个微型炭盆之上用文火缓缓烘烤。
片刻后一股极淡、却异常独特的梅花腥气自泥土中丝丝缕缕地逸散而出。
是“识踪引”! 冯承恩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这正是他遵照沈流苏的密令暗中涂抹在太子萧景拂袖时触碰过的御药房旧库门框上的追踪香料。
此香无色无味唯有受热或遇特定药水才会挥发出独有的气味。
而这种气味会通过接触在人身上停留至少十二个时辰。
来人果然是太子府的人。
冯承恩将炭火熄灭心中已有了计较。
第二日一早他便以“香狱重地湿气过重需晾晒防潮建材”为由命工匠在昨夜发现痕迹的巷道上方拉起了一片看似寻常的晾香棚。
然而棚顶那些用来晾晒香草的麻绳之间却夹杂着无数根比发丝还细的特制蛛丝网。
一旦有人在夜间从下方通过哪怕衣角最轻微的拂动也必然会带走几根蛛丝纤维留下无可辩驳的证据。
做完这一切他将那份散发着梅腥味的泥土样本用蜡丸封好派最可靠的信使秘密送往香衡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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