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苦刑第69章 一个狂人
常屿站在X-HOTEL顶楼花咏的专属套房外间自半小时前江临踏入这层楼进入花咏书房起他的眉头就未曾舒展过。
老实说他真是怕了老板身边这俩姓江的远亲。
前有那个叫江恒的小祖宗行事霸道全凭心情就已足够棘手。
现在这个江临顶着“书呆子”名头的科学怪胎可比江恒危险一百倍。
江临今天过来不是以往在实验室见着的白大褂的学生样而是穿着一件剪裁极佳的深灰色机能风外套内搭的黑色衬衫衬得他肤色愈发白皙。
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细边眼镜镜片后那双眼睛在看向人时闪过一种介于纯粹好奇与锐利分析之间的光芒仿佛能瞬间将人“解构”成一系列生物数据。
他一手随意拎着个限量版的荧光色潮流挎包——那里面鼓鼓囊囊隐约可见平板电脑和文件轮廓另一只手则插在裤袋里姿态松弛像个准备去参加派对的时髦青年。
可当他开口与迎上来的花咏交谈时那种漫不经心的潮人范儿瞬间褪去语速快而清晰手势精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高压电场般的专注力。
他甚至没给旁边站着的常屿一个眼神全部的注意力都像激光一样聚焦在花咏身上。
这巨大的反差感让常屿非常警醒:一个将科学狂热隐藏在时尚外壳下的天才往往比传统的书呆子更危险因为他们更懂得如何绕过世俗的规则直达目标。
江临是学术界一个毁誉参半的传奇。
他并不出身医学世家但江家一贯的自由放养的教育理念让江临有着对药物研究近乎偏执的狂热。
他的世界里没有世俗的规则与人情只有分子式、细胞通路和那些在常人看来如同天书的数据。
他曾是国家级顶尖生物医药团队“黎明计划”最耀眼的新星当然也是最不稳定的因素。
他在圈内广为流传的故事版本有三个: 一个是他曾为了验证一个新合成分子对神经突触的极端影响连续七十二小时不眠不休记录下近百组数据最终因体力透支晕倒在实验室醒来后第一句话是问第三阶段的电信号图谱出来没有。
一个是在重要的项目评审会上因纠结于某个对照组数据的微小异常当场与德高望重的学界泰斗激烈争吵直言对方的结论“建立在粗糙的统计学误差之上毫无科学性可言”让整个团队险些下不来台。
另一个近乎壮举将一种本用于治疗信息素紊乱的候选药物私自调整配方后冒险用于一只具有僵硬症早期症状的实验鼠。
奇迹般地那只实验鼠的活动能力在短期内出现了显着提升。
虽然当团队试图复制他的成果时那只实验鼠在短暂的回光返照后出现了更严重的生物系统崩坏。
再想追究他的调整配方记录时他说没顾上记就一时兴起、信手拈来。
江临被彻底踢出“黎明计划”正源于他此般不计后果的执着和游戏人间的看破。
因为他漠视规程、独断专行的作风给团队带来无法承受的风险。
在那次针对罕见信息素受体疾病的攻坚实验中他坚信自己发现了一条全新的药物作用通路绕过了团队既定的、相对保守的实验方案擅自提高了给药剂量并改变了给药方式。
结果不仅导致了极其珍贵的转基因模型动物在痛苦中批量死亡更引发了小范围的实验室信息素污染事件让数名团队成员出现了短暂的信息素失调。
X集团旗下的尖端实验室“普罗米修斯之釜”的项目招募这个实验室拥有几乎无限的资源且对非常规研究报以极大的宽容。
这完全吸引了这位才华横溢却无法被束缚的科学怪胎毕竟能将全部精力投入到那些更为前沿、甚至堪称禁忌的研究领域中。
常屿又等了不过一刻钟花咏便与江临一同走了出来。
花咏甚至没穿常穿的休闲装只随意套了件深色羊绒衫神情是一种常屿绝不常见的混合着凝重与决然的平静。
常屿不动声色地跟在两人身后下楼到停车场他声音保持着惯常的沉稳“老板咱们要去哪里?” 花咏脚步未停只侧过头用一种过于轻描淡写的语气回道“就去实验室看看你不用跟。
” “那我叫司机。
”常屿打量着两人。
“不用我坐江临的车过去。
”花咏话音落就和一直没有开口的江临径直走向了车库角落里一辆不显眼的黑色越野车。
常屿眼睁睁看着越野车开走了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彻底爆出来心里的枝杈迅速变成一枝枝凝固的冰凌。
常屿了解花咏如同了解自己掌心的纹路。
花咏的“随意”往往意味着事情的非常规而不用他跟更是让这事透着不寻常。
要平时常屿是不会窥探老板的这种隐秘安排。
但这次不同因为他跟着走的是江临——外表像个玩世不恭的潮流先锋内里却住着一个为了科学猜想可以焚烧一切的偏执灵魂。
这种极致的矛盾体天晓得会引导花咏走向何种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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