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败人生路第23章 蹲点同舍识良师 跑面双抢犯毛病
干部会议结束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了外面正下着雨妇女主任阮淑珍却要赶回家去说孩子有病不回去不放心。
严书记吩咐向河渠送她回家。
向河渠怀疑听错了问:“我?”严书记反问:“怎么有难处?”“噢——没问题。
”向河渠稍带勉强地回宿舍拿起雨伞陪阮淑珍上了路。
阮淑珍的家离公社有四五里路一路上向河渠只是默默地跟随着并不吭声。
阮淑珍知道向河渠并不情愿送她离公社里把路后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走并不怕。
”从内心讲向河渠倒是巴不得有这句话的只是书记已经说了不送到家不好。
他知道阮淑珍回家有蛮长的一段路除路边树、坡上湖桑没有人家阴森森的让一个妇女走不合适所以说:“不行深更半夜的我不可能让你一人走的。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
“你好像对我有意见?”阮淑珍问。
“没有。
”向河渠回答。
阮淑珍扑嗤一笑说:“老师和同学们都说你不说谎现在不正在说谎吗?” 原来阮淑珍与向河渠是初中同班同学。
尽管向河渠是班上学习委员却跟女同学很少说话。
初中是少年期向青春期过渡的时期在这时期中学生们对异性的交往呈现不同的表现有的人跃跃欲试有的人大胆尝试有的人缩手缩脚向河渠比缩手缩脚的人还不如他基本上不与女同学交往这种现象一直延续到高中在高一时还被老师批评为十八世纪的封建思想。
认真回忆一下跟阮淑珍有没有交谈过恐怕都想不起来。
初中毕业后向河渠到风雷中学读书阮淑珍是怎样走上工作岗位以至升到公社妇女主任的他一无所知直到六八年为父亲冤案去公社找领导前两人几乎没见过面。
他们是在公社过道里碰到的那时阮淑珍已当上公社妇女主任了并且是《联指》的领导成员之一。
当时两人仅招呼了一声并没有谈上第二句。
顺便说一句那时《联指》的几个人拦着向家姐弟不让走时有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打了圆场才解了围而那个小头目就是奉阮淑珍的指示办的。
这是闲话扯过不提。
向河渠当上会计后见到阮淑珍的机会多了由于不愿巴结上级的自视清高从不主动称一声“阮主任”的老同学的概念在他心中早就没了。
今年三月底被抽调到公社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出于礼貌才不得不主动称她为阮主任。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一点虽自命清高却还是懂得的。
阮淑珍说向河渠对她有意见也并非凭空臆说。
向泽周被揪斗时她就在《联指》任职没有援手帮忙算什么老同学?设身处地换了自己也会心怀不满的阮淑珍心中有数几次想解释却又找不到机会。
今天书记叫他送可算是正中下怀的刚才让他回去只是个试探其实她早知向河渠有一股侠义气度不可能让她一人独自走的。
她想借被送的机会化解向河渠的怨气。
怎么化解呢?她已成竹在胸了。
凭心而论向河渠对阮淑珍还真的没意见。
自己家出了事别说是初中的同学关系了就是亲戚有几个不明哲保身的?更何况与自己只是同过三年学、接触很少的女生呢。
他的淡薄只是称得到自己的份量不愿逢迎罢了。
阮淑珍可不这么想她见向河渠不肯直说只好自己开口。
她说:“我知道你对我有看法。
你爸那件事上我在联指是摆摆样子的成员帮不上忙不是不帮;在校时尤其是临毕业前一年多你对我印象很不好不愿搭理我。
当时为什么要那样做现在解释也难以说得清。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毕业典礼上你说的你妈的话我是始终记着的:‘阎王菩萨让你投个人你就要做个人做一个真正的人衣裳穿破不要让人点戳破’从那以后我是努力按这句话去做的。
”时隔九年多了她还记着母亲说的这句话让向河渠受到感动说了两个字:“谢谢。
” “想常与徐晓云见面吗?”阮淑珍突然抛出这么一句向河渠为之一怔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阮淑珍说:“公社缺一个线务员现在的话务员可以去担任这样就需要一个话务员你看徐晓云怎样?要是你觉得行的话我就在会上提出来。
” 向河渠不明白阮淑珍为什么要征求自己的意见不过如能将徐晓云调到公社来当然更好了他谨慎地说:“徐晓云是一个办事认真的姑娘让她担任话务员我相信她定能胜任。
不过这是领导的事我只是一般工作人员不是我该说的。
”阮淑珍说:“我只问你想不想想的话我就说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向河渠说:“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
” 阮淑珍格格笑了她问:“你知道徐晓云怎么会插到我们社的?”向河渠说:“这个听褚国柱说过是他与公社交涉、协商的。
”阮淑珍说:“不错。
褚国柱找的谁呢?”向河渠说:“听你这么一说找的是你。
”阮淑珍说:“是找的我。
他说这个徐晓云是你的对象。
是老同学的对象我又能帮得到还有个不帮的?”向河渠说:“谢谢你的帮忙还把她放在最好的大队真的谢谢你。
不过你们误会了晓云只是我的好朋友我们没谈过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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