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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秦始皇陵第240章 徐福的延续

徐福那戛然而止、充满不祥预感的最后日志如同一声在历史长廊中回荡的惊雷之后便是漫长而压抑的死寂。

孙阳和韩亮屏住呼吸继续翻阅档案盒中后续的卷册。

时间的尘埃在指尖翻动中簌簌落下接下来的记录跨越了数百年的空白笔迹和载体都发生了变化但那份深入骨髓的偏执与血腥却如同遗传病般被一代又一代的“继承者”延续了下来。

再次出现的日志书写在一种粗糙的汉代麻纸上字迹虽竭力模仿秦篆的严谨却透着一股力不从心的模仿和隐隐的惶恐。

落款不再是人名而是一个简单的符号:一只环绕着丹炉的眼睛。

日志的开篇用一种近乎宗教忏悔般的笔调记载了一场巨变: “始皇三十七年秋师尊徐公行‘合真’大典于通天塔顶星光倒悬地脉轰鸣有异香弥漫三日不绝。

然仪式毕师尊并三十六位核心师兄……渺然无踪唯余丹室一片狼藉炉冷鼎倾似有巨力自内而外崩裂。

塔中只余吾等外门弟子七人如坠冰窟惶惶不可终日。

” 这些自称“守夜人”的幸存者坚信徐福已“羽化登仙”或进入了某种更高的“彼界”。

他们将徐福的失踪神化将这座基地奉为“圣所”将自己视为守护“师尊遗泽”、等待其“归来”的忠诚信徒。

他们的研究从探索变成了僵化的仪式性重复。

日志中充满了对徐福丹方逐字逐句的考据、对仪式步骤的繁琐争论以及大量毫无意义的、用活人进行的献祭式验证。

他们似乎失去了徐福那种敢于质疑和探索的锐气只剩下对权威的盲从和在失败中徒劳打转的绝望。

记录显示他们的“实验”成功率低得可怜产生的“失败品”却堆积如山基地下层的仓库被这些扭曲的“仙蜕”逐渐填满。

历史的影子开始投射进这个封闭的魔窟。

一份东汉末年的日志提到一伙自称“太平道”的“乱民”意外发现入口其首领“人公将军”张梁麾下的一名方士竟识得部分秦篆试图抢夺“仙丹”。

爆发了激烈冲突最终“乱民”被剿灭但那名方士在临死前爆发出诡异的“符水之力”伤及数名“守夜人”。

日志冰冷地记载:“取其心血封存。

或含异质可资研究。

” 人命彻底沦为了一种可提取的“素材”。

唐代的日志笔迹变得略显飘逸却透着一种盛世的傲慢。

记载了一队装备精良的安史叛军(日志中轻蔑地称为“胡骑溃兵”)在追剿中误入此地。

叛军首领“鬼手张三”凭借一张残破的陵墓结构图竟突破了外围机关。

然而在基地深处的迷宫镜室他们触发了强大的防御机制大部分士兵被转化为无魂的守陵傀儡少数被俘的军官则成了测试新版本“伪仙丹”的高级实验体。

日志甚至饶有兴致地记录了其中一名军官在药物作用下产生的胡风幻象并将其归因为“心魔具象化”。

宋元时期一份字迹清瘦、带着几分文人气的日志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疲惫与反思。

书写者写道:“长生虚妄罪孽滔天。

然吾辈世代困守于此如舟行逆水不进则覆。

徐师之道究竟是通天坦途还是无间歧路?” 但这微弱的声音很快被后续更激进、更残酷的记录淹没。

基地就像一艘迷失在时间之海的幽灵船载着满船的痛苦和疯狂沿着徐福设定的航向依靠着血腥的惯性无法停止地向前漂荡。

明末清初日志的载体换成了质量上乘的宣纸甚至出现了带有满文或蒙文批注的页面。

一伙来自关外的萨满和藏传佛教的密宗修士在追索龙脉的活动中发现了这里。

他们试图将徐福的长生术与自身的通灵术、灌顶秘法相结合进行了许多更加诡异、涉及精神融合和转世的实验留下了诸如“试图引请‘长生天’之力注入药引”等光怪陆离的记录但最终似乎也以失败和内部火并告终只留下一些语焉不详、充满神秘主义色彩的残卷。

当时钟的指针拨近现代日志变成了印刷的表格和打字机文件。

黑鳞社的标记清晰而强势地出现。

他们不是偶然的发现者而是有备而来的征服者和继承者。

一份二十世纪初的日志用充满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口吻宣告:“清除前朝遗留的腐朽‘守夜人’。

他们玷污了伟大的研究。

唯有优等的、掌握现代科学之光的我们方能真正继承徐福的遗产完成这终极的进化!” 黑鳞社的介入如同给一具古老的僵尸注入了疯狂的强心剂让这个延续两千年的黑暗实验进入了效率更高、也更不可控的崭新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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