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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嫡皇孙家父朱标永镇山河第53章 欲知山中事须问打柴人

从乾清宫出来朱允炆只觉得胸口堵着一团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疼。

他在心里狠狠咒骂:“朱允熥这个天生的坏种竟给我下这样的套!那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谁爱去谁去!烦死了!” 可骂归骂皇祖父金口已开这事再无转圜余地。

他就像被硬架上了火堆不去也得去了。

他垂头丧气地回到东宫一头扎进母亲吕氏的殿内将打赌和皇祖父的决定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吕氏一听又急又气心疼得不行: “什么?让你去当县令?这怎么行!那县里什么光景?你吃得好吗?住得惯吗?那些底下当差的胥吏最是奸猾还有那些不知好歹的刁民哪个是省油的灯?皇爷爷……皇爷爷怎么会答应这种糊涂主意!” 朱允炆悻悻地塌着肩膀: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关键是……关键是儿子真的不会啊!收租、派役、审案子、管钱粮……我光是听听就一头雾水到时候岂不是要闹出天大的笑话?” 吕氏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焦虑在原地踱了几步忽然眼睛一亮: “你不会有人会啊!你快去请教黄先生!他满腹经纶学问最是扎实定能给你有用的指点!” 朱允炆此刻也是病急乱投医觉得母亲说得在理立刻便去寻他的老师黄子澄。

听朱允炆说完前因后果黄子澄眉头紧紧皱起觉得这两位皇孙行事未免太过跳脱儿戏。

天家贵胄竟然跑去地方当县令还以此打赌成何体统? 然而当朱允炆急切地向他请教具体该如何治理一县比如如何厘清隐田、如何催收欠税、如何应对积年旧案时黄子澄捻着胡须一时竟有些语塞。

他虽是科举场上的精英殿试探花但一入仕便在清贵的翰林院平日接触的是经史典籍、诏诰文书于这地方行政的琐碎实务实在是两眼一抹黑。

可学生眼巴巴地来请教他这做老师的岂能说“不知道”? 他只能硬着头皮搜肠刮肚地引经据典: “殿下《论语》有云‘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

为政者首重一个‘信’字示民以诚则民自服膺。

至于钱粮刑名皆有朝廷法度可循只需秉持公心恪守律条自能纲举目张……” 他说的都是些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大道理听起来冠冕堂皇却没有一句顶用。

朱允炆虽然一窍不通却也听得出来老师这番话如同隔靴搔痒根本没什么实际用处。

他心中那点希望之火渐渐熄灭了只剩下更大的茫然和无措。

与朱允炆分开后朱允熥回到自己殿中。

先前在皇祖父面前的从容笃定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实实在在的焦虑。

“说起来容易干起来难县令……到底该怎么当?”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自信能胜过朱允炆不假但取胜并非最终目的。

父皇说得对一县之事繁杂无比绝不是靠夸夸其谈、指手画脚就能办成的。

他前世虽未当过官却也深知基层是各类矛盾的交汇点水最深也最难办。

自己这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真要上手怕是连衙门大门朝哪边开都摸不清。

“不行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找谁求助? 满朝文武他不能轻易结交翰林院的学士们只会掉书袋。

念头一转他立刻唤来了东宫首领太监夏福贵。

夏公公很快小跑着进来脸上堆着笑:“殿下您唤老奴?” 朱允熥没工夫绕弯子直接吩咐:“夏公公你立刻去给孤找一两个县令来。

” 夏福贵一愣小心问道:“殿下要见县令?不知是为何事老奴也好……” “别打听那么多”朱允熥打断他“速去!找那种精明干练、遵纪守法、官声清正的过来。

记住要快别误了孤的事!” 见朱允熥语气急切夏福贵连忙躬身:“是是是老奴这就去办定给殿下寻来妥当的人。

” 夏福贵办事果然利索第二天下午便真领了两位县令悄无声息地进了东宫。

这两位县令一个姓王一个姓李都是京畿附近小县的父母官。

骤然被准皇太孙召见两人皆是诚惶诚恐进了殿便大礼参拜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起来。

“不必多礼了”朱允熥虚扶一下让人看座 “今日请二位来是想请教些实务。

孤想知道治理一方小县究竟有何窍门? 里里外外有哪些弯弯绕绕是外人不知道的?你们但说无妨孤只想听真话、实话。

” 王、李二位县令对视一眼心里更紧张了额头上的汗水刷刷往下流。

朱允熥看在眼里很温和地说道: "你们不用怕孤召你们来就是诚心请教你们照实讲讲的对讲的不对都无妨。

" 两个县令见皇孙态度如此诚恳渐渐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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