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神医第71章 阉党溃败暗箭再生
大明崇祯年间的朝堂与士林从来就不是一团和气。
自从冒辟疆带着淮安的联署名单和王鼎那首“除妖孽”的绝句返回金陵后以复社为首的清流士子与阉党余孽阮大铖之间的斗争就如同被泼了滚油的烈火瞬间蹿升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一方是手握舆论利器、占据道德高地的复社及各地声援的文人社团;另一方则是盘根错节、阴险狡诈试图借着朝廷内忧外患、急需用人之际东山再起的阮大铖及其党羽。
双方的攻防战在奏章、揭帖、清议乃至街头巷尾的传言中激烈展开。
口水与墨水齐飞弹共揭帖一色。
而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王鼎这个名字意外地成为了一个颇具分量的筹码。
他在抗疫中积累的声望以及那桩牵扯马公公、陈新甲最终戏剧性反转的“诅咒大臣案”让他在军政两界拥有不小的知名度——虽然这知名度多半带着点“神奇”和“不好惹”的色彩。
而他那几首惊才绝艳的“残句”以及与秦淮名妓陈圆圆那段真假难辨的风流韵事更让他在文学圈和吃瓜群众中拥有极高的影响力和话题度。
这样一个横跨多个圈子的“名人”突然旗帜鲜明地加入反对阮大铖的阵营还贡献出了一首如此犀利直白、易于传播的“反阉口号诗”其产生的效应是巨大的! 这就好比在后世的网络论战中一个原本游离在外的顶级流量大V突然下场站队并且扔出了一条引爆全网的爆款金句! 一时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除妖孽二者尽可抛!”这首诗以惊人的速度在江南各地传播开来。
识字的知识分子在雅集上吟诵不识字的贩夫走卒也能在茶余饭后咂摸出点味道对着空气啐一口:“呸!那些没卵子的阉货就是妖孽!” 王鼎自己都没想到他酒后为了在美女面前显摆而改编的几句诗竟然成了反阮大铖阵营最有力的宣传武器之一。
他的名字和这首诗紧紧捆绑被反复提及俨然成了反抗阉党余孽的一面“文化旗帜”。
舆论的风向如同钱塘江的潮水一旦形成便势不可挡。
在史可法等朝廷重臣的明确反对下在复社及各地士林的持续猛攻下在王鼎这首“神诗”的推波助澜下阮大铖及其党羽被打得节节败退狼狈不堪。
弹劾他的奏章雪片般飞向北京揭露他罪行的揭帖贴满了南京和各地城镇的墙壁。
他昔年依附魏忠贤的丑事被一件件翻出晾晒在光天化日之下。
原本一些还在观望甚至暗中与他有勾连的官员见风头不对也纷纷划清界限。
不出两个月曾经上蹿下跳、试图复出的阮大铖彻底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在巨大的舆论和政治压力下他复出的美梦彻底破碎无奈只能灰溜溜地躲回老巢夹起尾巴过起了近乎隐居的憋屈日子。
消息传到淮安胡从中、刘呈等人自然是欢欣鼓舞觉得这是正义的胜利清流的荣光。
连史可法大人在听闻阮大铖最终败退的消息后也捻须微笑对左右说了一句:“民心不可违清议不可辱。
王鼎那首诗倒是起了些作用。
” 王鼎得知这一切心里美滋滋。
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不但没惹祸反而立了功还在史可法那里又刷了一波好感度。
他感觉自己的“铁裤衩”计划随着靠山越来越硬安全性正在稳步提升。
然而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有人恨。
就在阮大铖黯然退场的同时南京城内一座奢华的宅邸里两个人正相对而坐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正是高进和薛贡。
这两人靠着家中巨资贿赂和阮大铖的暗中运作好不容易才从“流放充军”的厄运中挣脱出来虽然官职尚未恢复但至少保住了自由身和在南京的根基。
他们对阮大铖这位“恩公”自然是感恩戴德视为再生父母而且两人的“未来”还要仰仗他。
如今眼见恩公被以复社为首的清流以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鼎用舆论活活“骂”得闭门隐居仕途尽毁他们心中如何不恨?简直是恨意滔天! “都是那群穷酸文人!还有那个该死的王鼎!”高进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乱响“若不是他联署捣乱还写了那首狗屁歪诗到处传唱恩公何至于此!” 薛贡更是咬牙切齿那双原本就阴鸷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怨毒和杀意。
他永远忘不了王鼎在诏狱里那怂包软蛋的样子更忘不了自己差点因为这小子而被流放边陲的惊险。
“王鼎……哼!”薛贡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一个走了狗屎运的泥腿子侥幸捡回条命不思感恩竟然还敢跳出来与恩公作对!真是活腻歪了!当初在诏狱要是依我的主意先切了他裤裆里那玩意儿然后抽肠多痛快”他开始责怪高进。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高进也很懊恼!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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