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强制爱暗卫无法逃第7章 萧执的过往
萧执的童年并非始于阴谋与血腥而是始于一种近乎透明的边缘。
他的母妃只是先帝众多妃嫔中最不起眼的一个出身江南小吏之家无显赫母族可依仗性子又柔顺安静像一株悄悄生长在宫墙角落里的白茶花得幸于帝王一时兴起才有了萧执。
恩宠如露水短暂而稀薄。
大多数时候他们母子二人只是安静地生活在皇宫最偏僻安静的角落里无人问津也无人打扰。
那时的萧执甚至未曾对那座至高无上的龙椅生出过半分妄念。
他目睹着兄长们身后庞大的外戚集团如何明争暗斗看着他们如何在父皇面前争相表现只觉得那是一条遍布荆棘、鲜血淋漓且无比肮脏的道路。
他更愿随着宫中请来的先生读书习字或是在无人处偷偷练一练强身健体的武艺梦想着或许有一天能带着母亲离开这令人窒息的牢笼去江南水乡寻一处安静宅院平淡度日。
然而皇宫这座巨大的斗兽场从不允许任何人置身事外。
尤其是他身上还流着皇室的血脉。
命运的转折发生在他十四岁那年。
彼时朝中夺嫡之争已趋白热化几位最有势力的皇子及其背后的母族势力倾轧绞杀无所不用其极。
一次针对当时最得势的二皇子的阴谋意外败露需要一只替罪羊来平息帝怒、转移视线。
一个无足轻重、没有背景、性子软弱的低阶妃嫔成了最完美的选择。
证据被精心伪造流言被刻意散布。
他的母亲甚至来不及辩解一句就在一个寒冷的雨夜被一条白绫“赐”了自尽。
对外宣称是“畏罪自裁”。
那夜雨很大砸在青石板上噼啪作响盖过了一切细微的声响。
萧执跪在母亲冰冷的遗体前没有哭也没有喊。
因为他还有个弟弟要照顾那是先帝有次喝醉了酒的产物。
他只是静静地跪着看着母亲苍白却依旧柔美的面容仿佛要将这一幕刻进骨子里。
雨停时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十四岁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膝盖因久跪而僵硬眼神却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所有的天真、幻想、以及对亲情和安稳的渴望都在那一夜被那场冷雨彻底浇灭只剩下彻骨的寒和恨。
他明白了在这吃人的地方不争就是死路一条。
甚至连死都死得无声无息轻如草芥。
退让和善良换不来生机只会成为别人脚下随意践踏的泥土。
从那一刻起曾经的萧执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心中只有复仇和权欲的恶鬼。
他冷静地审视着这座皇宫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势力。
他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分析、算计、谋划。
他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毫无根基想要扳倒那些盘根错节的庞然大物必须借力打力必须藏在暗处必须比所有人都更狠、更毒、更懂得隐忍。
十五岁他便已心思深沉如渊。
他开始悄无声息地接触那些对得势皇子心怀不满的失意官员或是被各大派系排挤的边缘人物。
他利用自己“无害”、“透明”的身份作为掩护像一个最高明的棋手开始在错综复杂的棋局上落子。
他精通药理便利用御花园中不起眼的花草调配出难以察觉的慢性毒药。
他熟知每一位兄长的习惯癖好便精心设计一场场“意外”。
暴毙而亡的五皇子最喜狩猎于是他便在其弓弩的护手上涂了能令猛兽发狂的药剂。
溺水身亡的三皇子是他买通其身边贪财的内侍在其常独处的湖边石阶上动了手脚。
坠马身亡的大皇子也是他在其最心爱的坐骑饲料中掺入了少量会逐渐损伤马匹神经的药物。
每一次死亡他都做得天衣无缝线索或被引向其他争斗的皇子或被做成无可挑剔的意外。
他冷眼看着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兄长们一个个倒下看着他们的母族在惊怒和猜忌中互相攻讦彼此削弱。
他就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冷静地吐着信子等待着最佳的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他的手早已沾满鲜血内心却平静无波。
每一次成功都只是让他离那个最终的目标更近一步。
先帝在接连的丧子之痛和朝局动荡中迅速衰老当他惊骇地发现膝下竟只剩萧执这一个“体弱”、“安静”、“毫无威胁”且母族“清白”的皇子能当大任时一切已成定局。
二十岁萧执登基为帝。
然而坐上龙椅并不意味着高枕无忧。
恰恰相反这才是真正血腥的开始。
朝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对他这个“侥幸”上位的年轻皇帝充满轻视与不服。
那些在夺嫡中落败的势力残余以及那些被他用计铲除的皇子母族对他恨之入骨明里暗里的刺杀层出不穷。
登基之初那两年他几乎是在刀尖上行走。
宴席上的毒酒夜路上的冷箭寝宫外的黑影……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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