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猴子开始成神第一百三十九章 只丈量不分田
血从骨涌。
皮、肉、骨三关光是破关时间就要数月之久可血关与骨关一鼓一板互为表里。
炼化骨关再炼血关破关速度会比前三关快上数倍不止。
梁渠估计以自己的进度只消半个月即可破关成为真正的武师。
等完成炼腑那便是上下一体是为奔马武师臂挽奔马数十匹而不动分毫。
奔马境界的武师别说是放在小小的乡镇便是到县上府上那都能被人高看一眼。
到官府任职除非在帝都金陵这般武师多如狗的特殊地界否则至少是入品官员起步给个吏员都是侮辱。
梁渠将气血压入髓浆血液奔涌如大江大潮浑身泛着淡淡的白烟。
全身上下无有血液不流通之地血液经流通体舒泰。
几柱香后梁渠长吐一口气伸展四肢夜深产生的困倦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种极致的舒畅很难用言语描述非要形容梁渠觉得有点像发现某件事只是虚惊一场的时候。
一切都安稳落地异常的踏实。
夜空挂着半轮残月。
梁渠脱去鞋袜坐在船边赤脚泡在水里。
四月初江水特有的水寒顺着每个毛孔钻进皮肤里又沿着着脊椎往身上蹿。
武者的体质强悍不惧严寒酷暑但不意味着感受不到严寒酷暑。
相反武者对冷热的感知会更加敏锐更容易感受到外界环境变化只是这股寒气侵入不到肺腑根本中去胸中自有一股命火抵御。
梁渠更特殊些他身融泽灵天然亲水。
白色泽灵水猴子时大多是冬天那时候身体虚弱提个重物都费劲本能的抵御水寒连冷都感觉不到这其实是一种变相的削弱。
后来蜕变为泽狨这种能力变得收放自如。
现在想想一晃已半年。
从弱不禁风的渔家小子到镇上人人交口称赞的梁爷。
县里一票师长朋友要是扯上徐岳龙帝都里都是算是有点关系。
再也没有初来乍到的陌生与孤独感安稳地扎根下来。
“呼。
” 梁渠坐在船上望着江面宽阔波澜层叠什么都不做一如小孩看着下雨前搬迁的蚂蚁只是望着便已是十足惬意。
...... “东家早饭还吃不?” 敲门声响起。
梁渠睁开眼坐起身来迷糊一阵才想起问题。
“吃!我昨天晚上带回来几块鱼肉你片成片加点小青菜做鱼肉粥!多做点给三院干活的也端一盆过去!” “成我马上去做。
” 院子里安静下来空余鸟雀的喳叫。
梁渠翻身起床掏出牙粉洗漱过后拿起伏波在院中操练一番。
淌出一层热汗热粥熬好。
专门负责做饭的大娘搬出一张木桌放在院中又端出满满一砂锅鱼肉粥浓稠的米香混着鱼肉的鲜味飘散开来令人食指大动。
梁渠坐下来拉起袖子招呼院子里的工匠们:“活计都放一放过来吃早饭热热身子碗就在旁边吃多少自己盛。
” 垒砖的工匠从水池坑里探出脑袋:“梁爷我们这早上都吃过了您太客气了。
” “是啊我们是吃了来的。
” “你吃的和我吃的能一样?锅里头可是鱼妖的肉吃了干活有的是劲甭废话过来拿碗拿筷子!” 听说是鱼妖肉众人咽口唾沫。
刘全福此时从后院绕路进来身后跟着一票工人他第一个拿起碗:“梁爷是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过这村没这店早吃完早干活!” 资历最足的刘全福表了态剩下人心里压力渐消陆陆续续上来盛粥端着碗或站或蹲稀里哗啦喝起来。
做饭大娘也端出第二锅第三锅不怕不够。
梁渠将小马扎搬到刘全福旁边。
“福叔我那船的事咋样能不能办?” 他之所以能给出一百两一艘的价钱一方面是回报足够大。
蛤蟆吃剩下的妖兽残骸不说就它收藏的船只里面指不定有什么好东西。
另一方面是难度的确很大。
就算是模型楼船七八米也不小它是立体封顶的比一般乌篷船都要复杂。
每一块木板都要称量裁剪铆合整艘船造下来用上万块木板都正常是个实打实的细致活一点不比盖房子简单。
一个人搞指不定要弄上一年刘全福有七八位徒弟帮忙估摸着也要按月算。
梁渠不是吝啬的人活难就多给钱很正常省那点没意思。
刘全福擦擦嘴:“这两天我回去画图纸估摸了一下不下水乘的话能成我那几个徒弟已经在做夏至之前应该能弄一艘出来。
” 梁渠大喜:“那就多麻烦福叔上点心了。
” 刘全福点点头不过还是觉得怪异:“东家这船造出来不乘人到底有什么用啊?您能不能给我透个底我好心里有数。
” “欸福叔实不相瞒我啊在外头认识一个大人物它就好这口特别爱船越精致越喜欢桅杆越多越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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