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百块让渣前夫跪遍全城第57章 碎光窥见与试探的触碰
那一闪而过的记忆碎片像一根细小的冰刺猝不及防地扎进心里带来一阵尖锐的酸麻。
那块冷硬的糕点门口模糊却冷漠的身影以及那句“谢家不养废物”……它们拼凑出一个我从未想象过的、年幼的谢予琛。
那个在世人眼中生来就该站在云端的天之骄子他的童年似乎并非只有光环与纵容。
那份刻进骨子里的偏执与强悍是否也源于某种……冰冷的淬炼? 我垂下眼不敢再与他对视生怕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会泄露我窥见的秘密。
那不是属于我的记忆却比我自己亲身经历的某些伤痛更让我感到窒息般的难过。
“没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试图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回胸腔“只是……有点累了。
” 他似乎并未完全相信审视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目光锐利带着他惯有的探究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
但最终他只是“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他将用过的纸巾和碗勺收拾好动作间恢复了往常的利落仿佛刚才那片刻流露出的、与记忆碎片中重叠的脆弱只是我的错觉。
病房里再次陷入安静。
他没有离开也没有处理公务只是重新坐回那张椅子上拿起之前翻阅到一半的财经杂志。
但他并没有看进去指尖长时间停留在同一页目光虽落在铅字上焦距却不知散在何处。
我们各自被自己的思绪包裹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对峙的张力反而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共同承载着什么的沉重。
接下来的两天在这种微妙而脆弱的平衡中度过。
谢予琛依旧每天准时出现在病房监督我吃饭、吃药、休息。
他的话依旧不多命令式的口吻也未曾改变但在一些细节上却有了不易察觉的松动。
比如他不会再将周彦珩送来的花直接扔进垃圾桶而是任由护士将其放在离病床最远的窗台。
比如在我询问母亲近况时他虽然依旧蹙眉但会言简意赅地告知“稳定”不再用沉默或转移话题来回避。
我们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临时协议:不过问彼此心底的暗礁不触碰那条名为“猜忌”的高压线只是维持着表面上的、基于“责任”与“恢复”的和平。
然而那份因记忆碎片而生的触动却在我心里悄然生根发芽。
我开始不自觉地观察他。
观察他接电话时眉宇间一闪而过的疲惫与不耐;观察他长时间处理文件后下意识揉按太阳穴的小动作;观察他看着窗外夜色时那双深邃眼眸里偶尔掠过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空茫。
我甚至注意到他右手虎口处有一道极浅的、几乎看不出来的旧疤。
以前从未留意此刻却忍不住去想这道疤痕背后又藏着怎样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这种观察带着一种隐秘的酸楚和无法言说的靠近欲。
第三天下午物理治疗师来带我去做复健。
长时间的卧床让我的肌肉有些无力简单的站立和行走练习都显得格外艰难。
结束时我已是满头虚汗小腿不住发抖。
谢予琛一直等在复健室外见我出来他几步上前手臂自然而然地伸过来想要搀扶。
他的动作很快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几乎是本能地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我手臂的瞬间我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甚至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不是因为厌恶而是……一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混合着紧张、迟疑以及那份刚刚萌芽的、试图理解却不知如何是好的复杂心绪。
他的动作顿住了。
手臂悬在半空指尖距离我的衣袖只有毫厘之差。
他低头看我眼神骤然沉了下去刚才那点不易察觉的缓和瞬间冻结覆上一层薄冰。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看到了他眼底迅速积聚的风暴那是一种被拒绝后的愠怒以及更深沉的……自嘲。
就在我以为他会再次摔门而去或者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时他却只是极轻地、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一声冷笑。
然后他收回了手。
没有任何触碰。
“自己能走?”他声音冷硬听不出情绪。
我喉咙发紧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刚才的反应伤到了他或者说印证了他内心深处某种“我不值得被靠近”的预设。
可解释的话语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难道要告诉他我躲开不是因为排斥而是因为窥见了他童年的伤痕以至于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看似强势、内里却可能同样千疮百孔的靠近? 他不再看我转身迈步走在前面。
背影挺拔依旧却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绝。
我默默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踩在无形的针尖上。
小腿的酸痛远不及心里的懊恼和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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