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百块让渣前夫跪遍全城第98章 裂痕的试探与送餐的女人
谢予琛离开后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并未随之消散反而因他最后那句“只要你安分”的警告变得更加沉重黏稠如同无形的蛛网层层叠叠地将我包裹。
我维持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姿势低垂着头长发掩住侧脸将所有真实的情绪死死封锁在皮囊之下只留下那副精心雕琢的、脆弱顺从的空壳。
时间在这座镜狱中以另一种缓慢而扭曲的方式流淌。
日复一日我的生活被简化成了一套固定而麻木的程序:在模拟的晨光中“醒来”表演短暂的怯懦与啜泣沉默地进食(总是剩下大半)在房间里沿着固定路线缓慢踱步或是在窗前长时间呆坐眼神空洞最后在模拟的夜色中“入睡”。
我与外界的唯一联系就是那个每日三次、如同精密钟摆般准时出现、又迅速消失的送餐女人。
她永远穿着那身素净的制服面容平凡得如同水滴汇入大海动作轻盈利落从不发出多余声响也从不与我有任何眼神交流。
她像这座堡垒的一个活动部件执行着设定好的程序完美地融入这冰冷的环境。
谢予琛偶尔会在傍晚出现。
有时只是站在门口如同验收物品般扫视一圈确认我的“安分”与“完好”便转身离开。
有时会走进来在房间里停留片刻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比如“睡得好吗?”、“还需要什么?”语气永远是那种听不出情绪的平淡。
而我总是用最细微的声音最怯懦的姿态给出最简短、最顺从的回答。
我们之间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建立在沙盘上的平静。
但我知道这平静之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我在等待。
等待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契机。
我的“表演”日臻完善甚至连我自己有时都恍惚觉得那个尖锐的、充满恨意与求生欲的姜时安是否真的已经被这无尽的寂静和监视彻底磨灭只剩下眼前这具行尸走肉。
不。
不能。
每当这个念头浮现腹中那枚紧贴着伤口的金属设备便会适时地传来一阵隐秘的刺痛或异物感像一枚埋藏在血肉中的警报器尖锐地提醒着我背负的秘密和未竟的挣扎。
它是我与外界与那个充满危险和未知的“真相”之间唯一的、脆弱的联结。
我必须找到读取它的方法。
而突破口或许……就在那个送餐的女人身上。
她是除了谢予琛和李铭之外我唯一能接触到的“活人”。
虽然她看起来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但只要是活人就必然存在弱点存在疏忽的可能。
我开始更加细致地观察她。
观察她推餐车进来时手腕上那块极其普通、甚至有些陈旧的女式手表。
观察她摆放餐具时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但食指指侧有一道不太明显的、陈年的浅色疤痕。
观察她每次离开时脚步虽然轻捷但左腿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滞涩感。
我在脑海中默默记录着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像收集拼图的碎片。
我不知道它们有什么用但我知道我必须抓住任何可能存在的、细微的线索。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机会似乎悄然降临。
送餐女人照例推着餐车进来。
当她将汤碗从餐车上端向桌面时手腕上那块旧手表的表带扣环似乎因为老化突然弹开了!表带松散开来手表瞬间从她手腕滑落! 变故发生得极其突然! 那女人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慌乱!她下意识地弯腰去接动作比平时急促了半分! 就是这半分急促! 在她弯腰的瞬间一枚小小的、看起来像是某种电子元器件或微型存储卡的东西从她制服上衣的口袋里滑落了出来“啪”地一声轻响掉在了光洁冰凉的石材地面上!然后顺着地面极其轻微的坡度滴溜溜地滚到了我的床脚附近停了下来! 那东西很小颜色深暗落在深灰色的地面上几乎难以察觉。
女人的动作瞬间僵住!她维持着弯腰的姿势目光死死地盯着那枚滚落的小物件脸上那丝细微的慌乱迅速被一种更深的、近乎恐惧的苍白所取代!她甚至忘了去捡就在手边的手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血液冲上头顶! 那是什么?! 是她不小心遗落的?还是……她试图传递的什么东西?!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我的大脑做出判断之前我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 我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吓到一般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整个人如同受惊的兔子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脚步踉跄地向后退去恰好“无意间”一脚踩在了那枚滚落的小物件上!并且借着身体后退和长裙下摆的遮掩脚尖极其迅速而巧妙地将那东西拨弄到了床底更深的阴影里! 整个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自然得如同一个受到惊吓的女孩本能的慌乱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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