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百块让渣前夫跪遍全城第82章 火种的重量与荆棘的试探
怀中的外套像一块沉重的烙铁紧贴着我的胸口那枚隐藏在布料下的金属物体其冰冷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病号服清晰地硌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混合着恐惧与某种扭曲兴奋的战栗。
谢予琛离开了。
带着他那令人捉摸不透的沉默和最后那个近乎“温柔”的举动。
这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丝毫安心反而像在平静的湖面下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引信在无声地燃烧不知何时会轰然引爆。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必须尽快弄清楚这枚“火种”究竟是什么并找到与周彦珩联系的方法。
时间从未如此紧迫而奢侈。
我抱着外套如同抱着一个婴儿小心翼翼地走到卫生间再次反锁上门。
狭小的空间给了我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我将外套平铺在洗手台上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笨拙颤抖着探入那个隐蔽的内衬口袋。
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金属表面我深吸一口气将其掏了出来。
在卫生间明亮的顶灯下我终于看清了它的全貌。
这并非普通的U盘。
它比常见的U盘更厚实通体是某种哑光的暗银色金属没有任何品牌标识只在侧面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壳体融为一体的物理开关以及一个针尖大小的指示灯此刻正散发着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幽蓝色呼吸光。
它的接口也并非标准的USB而是一种更小、更复杂的多针脚接口。
这绝非凡物。
是某种特制的加密存储器?还是……与“系统”或“容器计划”相关的某种特殊设备?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
我将其紧紧攥在手心冰冷的金属很快被我的体温焐热但那份寒意却仿佛直接渗入了我的骨髓。
怎么读取它? 病房里没有任何兼容的设备。
周彦珩之前提供的那部老旧手机屏幕碎裂也不知是否还能使用接口更是完全不匹配。
难道我冒了如此巨大的风险偷来的却是一个无法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和焦躁涌上心头。
不一定有办法。
周彦珩既然能通过那种方式联系我他一定有读取这设备的方法。
问题在于我如何再次联系他?上次那个藏在卫生间的秘密通道和手机显然是一次性的而且很可能已经被谢予琛的人发现并处理了。
我需要一个新的、更隐蔽的渠道。
我的目光落在洗手台上那支酒店提供的、最普通的塑料牙刷上。
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
我拿起牙刷掰掉刷头只剩下光秃秃的塑料手柄。
然后我用指甲极其费力地、在那粗糙的塑料断面上一下下刻划起来。
没有工具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
刻下的不是文字而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由线条组成的符号——一个圆圈内部有一个指向右上方的箭头。
这是我和周彦珩之间曾经在一次闲聊中(或许那也并非闲聊?)提到过的代表“需要紧急联系”的暗号。
当时只当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此刻竟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刻好之后我将这截塑料手柄藏进了换洗病号服的口袋里。
明天或者下一次护工来收取换洗衣物的时候也许……也许有机会将它混进去传递出去? 这是一个近乎渺茫的希望漏洞百出。
护工很可能被严格检查甚至这暗号本身周彦珩是否还记得都是未知数。
但我没有更好的选择。
做完这一切我将那枚特殊的金属设备重新藏回外套内衬仔细抚平褶皱确保看不出任何异样。
然后我将外套重新穿在了身上。
冰冷、沉重的布料包裹住我那枚设备紧贴着我的肋骨下方像一个嵌入身体的、异质的器官。
我必须习惯它的存在习惯这份重量和风险直到……找到使用它或者摆脱它的方法。
我走出卫生间重新躺回床上将被子拉至下巴只露出一双在黑暗中警惕睁着的眼睛。
时间在等待和煎熬中缓慢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熟悉的、沉稳的脚步声。
他回来了。
我的心瞬间提起。
病房门被推开他带着一身室外的清冷气息走了进来。
目光第一时间如同拥有自动锁定功能般落在了我的身上以及……我依旧穿在身上的他的外套。
他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然后他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径直走向沙发脱下自己的风衣搭在一旁松了松领带重新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脑。
他没有问。
没有提及外套。
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
这种反常的平静比直接的质问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他知道了? 他在等我主动坦白?还是……这本身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我攥紧了藏在被子下的、那截刻着符号的塑料手柄掌心一片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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