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系统专薅植物羊毛第755章 隐忍与观察
接下来的日子林凡的生活陷入了一种固定而压抑的节奏。
每一天都像是在泥沼中挣扎缓慢而痛苦却又不得不继续。
天还未亮东方天际仅有一丝鱼肚白刺耳的铜锣声便如同催命符般在杂役处炸响撕裂黎明前的寂静。
赵虎等人骂骂咧咧地从铺位上爬起来睡眼惺忪满腹怨气。
而林凡往往是他们发泄的第一个目标。
“新来的死哪儿去了?打水去!”赵虎的一个跟班那个矮壮如牛的汉子通常会一脚踹在林凡铺位的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力道透过薄薄的稻草传到林凡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林凡默不作声地起身拿起角落里那个破旧的木盆走出宿舍。
清晨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过他的脸颊让他因缺觉而昏沉的头脑稍微清醒一些。
水井边已经排起了稀稀拉拉的队伍都是些和林凡一样被使唤的低等杂役。
他们互相之间很少交谈眼神空洞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日复一日的奴役。
将冰冷的井水打回来赵虎等人一边骂骂咧咧地嫌弃水太凉一边粗鲁地洗漱。
林凡则安静地站在一旁将那一丝被呼来喝去的屈辱和井水的寒意一同深深压在心底如同将一颗石子投入深不见底的寒潭只留下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匆匆吃过那堪比猪食的早饭——通常是能清晰照出人影的稀粥和硬得能咯牙、带着霉味的粗面馍馍所有人便要在监工粗哑的呼喝和皮鞭的威胁下前往各自分配的岗位开始一天漫长而艰辛的劳作。
对林凡而言废丹房的工作远比他最初想象的更加繁重和危险。
每天几乎都有各峰丹室运送过来的新废料。
这些承载着炼丹失败与杂质毒素的废弃物被毫不留情地倾倒在他的管辖地。
有时是整桶粘稠滚烫、散发着怪异刺鼻气味的丹渣需要林凡用特制的厚木勺一勺一勺地舀出来再装上那辆轱辘歪斜的破旧独轮车一车一车小心翼翼地推到山壁下的深洞倾倒。
倾倒的瞬间洞内会猛地涌出一股混杂着硫磺、腐草和未知毒素的热浪直冲面门即使蒙着破布也几乎让人窒息眼睛被刺激得泪水直流。
有时则是大量破碎、枯黄或呈现诡异颜色的药草残渣里面常常夹杂着锋利的玉瓶、瓷碗碎片。
清理时林凡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稍不留神手指或手掌就会被划开一道口子。
而在这里受伤绝非小事伤口一旦沾染上那些成分不明的药渣往往会迅速红肿、溃烂愈合极其缓慢带来持续的疼痛。
林凡凭借着练气期初步强化的体魄和远超常人的谨慎与耐心勉强应付着这日复一日的侵蚀。
他严格遵守着老黄交代的、或许是前人用鲜血甚至生命换来的“规矩”:干活时永远用浸过水的破布紧紧蒙住口鼻尽量不让自己任何一寸皮肤直接接触废料万一受伤无论伤口多小都会立刻跑到院外用相对干净的清水反复冲洗直到泛白。
但即便做到了这种地步几天高强度的工作下来林凡依旧感到身体出现了明显的不适。
呼吸总是不畅胸口发闷时常感到头晕乏力精神难以集中。
手上更是添了七八道细小的伤口虽然及时处理没有严重溃烂但也火辣辣地疼提醒着他此处无处不在的危险。
这废丹房果然如同传言中一样是个无声无息消磨生命、腐蚀肉体的绝地。
而在宿舍里赵虎等人的欺凌并未停止。
林凡那份本就少得可怜的食物经常被抢走大半只留下最少最差的部分。
他的铺位总会“意外”地被泼上脏水或洒上灰尘晚上睡觉时也总会有人“不小心”踢到他的床板或者在他即将入睡时发出巨大的噪音。
面对这一切林凡始终隐忍不反抗不争辩甚至连眼神都刻意保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仿佛一具失去了喜怒哀乐的空壳。
他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反而让以欺压他为乐的赵虎觉得有些无趣欺辱的频率虽然稍稍降低但恶劣的态度和随时可能的刁难却丝毫未改。
然而林凡的隐忍并非真正的懦弱与屈服。
在那看似麻木平静的外表下他的大脑如同最精密的仪器高速运转着。
他像一块被扔进污水里的海绵疯狂地吸收着周围环境所能提供的一切信息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他仔细观察着废丹房的运作模式。
他发现那些来自各峰丹室的运送弟子通常只是将堆满废料的板车推到院门口不耐烦地吆喝一声便匆匆转身离开绝不会踏入院子半步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与畏惧仿佛这里面是令人谈之色变的瘟疫区。
而负责巡查的监工也只是偶尔在很远的地方晃一下确保这个“瘟神”所在的院子里还有人活动没死就行根本不会也懒得进来检查里面的具体情况。
这里是一个被青云宗主流彻底遗忘的角落监管极其松懈几乎处于自治状态。
除了定时运送废料时那短暂的喧嚣此地几乎与世隔绝。
这无疑为他后续可能的“小动作”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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