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有系统颤抖吧小鬼子第222章 老子点的不是火是烧穿百年奴性的焰
奉天城的天像是被工厂烟囱里冒出的浓烟给洗过一遍灰蒙蒙的却透着一股子前所未有的精气神。
奉天工业大学的开学典礼就设在露天的大操场上。
没有彩旗没有洋乐队只有五百多张被机油和汗水浸透得发亮的脸和一双双瞪得溜圆既有迷茫又有渴望的眼睛。
张作霖就这么走上了用铁架和木板临时搭起来的主席台。
他没穿那身象征着权力的大元帅礼服而是套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军装裤腿上还沾着不知道哪儿蹭来的泥点子。
他往台中央一站就像一杆老枪不起眼却谁也不敢小觑。
台下五百多号从各个车间选拔出来的工人学子鸦雀无声。
他们有的是抡了半辈子大锤的老师傅有的是刚能独立操作车床的小年轻此刻却都像初进学堂的蒙童紧张地攥着拳头。
他们听不懂什么“工业革命”也搞不清什么“科学理论”只知道大帅要亲自给他们上“第一课”。
张作霖环视一圈粗糙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没拿讲稿也没端着茶杯而是从身后一个警卫员手里接过来两样东西——一把油光锃亮的铁锤和一张比他脸还干净的白纸。
“咣当”一声他把铁锤重重地顿在讲台上整个台子都跟着颤了三颤。
“老子张作霖大字不识一箩筐。
”他开口了嗓音沙哑却像砂轮磨过钢板字字都带着火星子“在座的各位兄弟怕是也有不少人跟俺一样名字都得让别人代笔。
洋人说我们是‘东亚病夫’说我们愚昧说我们天生就该给他们当牛做马。
凭什么?就凭他们手里有这个?” 他举起铁锤又晃了晃那张白纸。
“他们有机器有学问。
可老子琢磨了半辈子就琢磨出个理儿来。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这锤子抡圆了能砸出火星子能把铁疙瘩砸成咱们想要的任何家伙事儿!这笔呢在你们这些读书人手里就能在这白纸上画出道道来画出机器的图纸画出咱们奉天咱们中国的路!” 他猛地一挥手声震全场:“锤子能砸出火笔也能画出路!洋人靠这俩玩意儿欺负了咱们一百年今天老子就把这两样东西摆在这儿告诉你们也告诉全天下——今天这第一课就他娘的八个字!” 他深吸一口气几乎是吼出来的:“中国人不——认——命!” 全场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一秒两秒。
不知是谁第一个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吼:“不认命!” 仿佛一颗火星掉进了火药桶。
瞬间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冲天而起五百多条汉子有的捶着胸膛有的热泪盈眶他们用尽全身的力气一遍又一遍地咆哮着那三个字。
“不认命!” 这吼声是压抑了百年的愤懑是埋藏在骨子里的不甘是在黑暗中摸索了太久之后终于看到一丝光亮的狂喜! 就在这片沸腾的声浪中人群里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颤颤巍巍地挤了出来。
正是奉天兵工厂的总工匠鲁传家。
他怀里抱着一个沉重的铁箱箱子上了三道大锁锈迹斑斑不知传了多少代。
他走到台前“噗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大帅!您说到了我鲁家祖祖辈辈的心坎里!我鲁家靠这手锻造的本事吃饭传了九代可也守了九代的规矩——‘传内不传外传男不传女’。
就因为这破规矩多少好手艺都他娘的带进棺材里去了!今天我……我把它捐了!”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鲁传家当众打开了铁箱。
箱内是一本用油布层层包裹的泛黄古籍——《锻造百诀》。
他双手高高举起像是托举着家族的命脉亲手交到了身旁奉天工业大学校长的手中。
“校长!从今往后这书再也不是我鲁家的私产!印!给老子印他一万本!发到奉天每一个车间每一个角落!谁想学谁就来学!只要能打出中国自己的好钢我鲁传家死了都值!” 还没等众人从鲁师傅这“欺师灭祖”的壮举中回过神来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小虎子也跳了出来。
他手里举着一沓刚刚油印出来还散发着墨香的册子激动得满脸通红。
“各位师傅各位兄弟!光有心法口诀还不够得让大伙儿看得懂用得上!这是我熬了几个通宵画出来的《看图识机》第一期!不讲洋码子不扯淡就用大白话告诉大家伙儿这齿轮是咋咬合的曲轴是咋转的油路是咋走的!保证小学没毕业的都能看明白!” 工人们“哄”地一声就围了上去争相传阅。
那册子上复杂的机械结构被画成了通俗易懂的简笔画旁边还配着大白话注解简直就是“睁眼瞎”的福音。
食堂里负责掌勺的老周头也坐不住了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块木板用锅底灰写上了几行大字挂在最显眼的墙上:“机油不脏是力量的汤;活塞不动是懒汉的肠!车床轰鸣日子不穷;铁屑飞扬家国兴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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