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下山杀敌我道术通神第78章 我不放广播专往鬼子心里播
夜风贴着地面吹过卷不起半点尘土只带来刺骨的凉意。
我将身体更深地埋入墙角的阴影里冰冷的砖石触感让我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怀中的“镇魂玉”震动得愈发频繁像一颗被恐惧扼住的心脏在徒劳地挣扎。
我心头一沉这不是死寂这是“压抑的活声”。
街上每一个紧闭的门窗背后都藏着一个屏住呼吸的人。
他们每一个未出口的字、每一句硬生生咽回去的话都在无形中化作养料通过这片诡异的磁场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城心地下那尊正在苏醒的“音神像”魂核。
王掌柜说过此邪物以人之“声气”为食更以人之“不敢言”为魂。
一旦月落之前这满城死寂达到顶峰汉口的精气神便会如被抽走脊梁的活人轰然垮塌再也站不起来。
我的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广播塔上那座钢铁巨兽在夜色中像一尊沉默的墓碑。
塔底的铁门被人用粗劣的手法直接焊死焊接口还泛着新鲜的金属光泽。
但塔顶那巨大的天线却在无风的夜里以一种极不正常的频率轻微摆动着仿佛在与某个看不见的幽灵共舞。
这景象彻底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从怀中摸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王掌柜临终前托付的遗方中最关键的一味药引——“鸣砂”。
这并非凡沙而是取自雷击木下的磁石矿碾碎后以秘法浸泡七七四十九日而成对阴邪的电磁残流极为敏感。
我捻起一撮迎风洒在塔前的空地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细小的砂粒并未四散而是在落地的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迅速排列成一圈圈规整的同心波纹中心直指广播塔旁边的天主教堂。
果然如此! 邪术的根源并非广播塔本身它只是一个被动的天线一个巨大的信号放大器。
真正的发射源是那座教堂! 那帮东西正在通过电磁残流以固定的频率向全城播撒着“沉默暗示”像一场无声的瘟疫精准地感染每一个人的意志。
我刚想动身眼角余光却瞥见街角蜷缩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老乞丐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馊味他瘫坐在地嘴唇不断开合面容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心中一动缓步走近蹲下身两根手指搭上他的脉门。
脉象沉稳并无病兆神识也异常清明。
他的喉咙是被一股凝练的阴力死死锁住了。
我没有贸然施法而是翻过他的手掌用指尖在他满是老茧的掌心飞快地写下四个字——《忠烈图》首。
这是城里说书人最爱讲的段子开篇第一句便是“壮士出川血战到底”。
老人浑浊的双眼猛地睁大一道精光闪过随即被无尽的悲哀与恐惧淹没。
他干裂的嘴唇哆嗦得更厉害了另一只手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在我的手背上回写了几个字:“我想喊……但我怕喊了全家都会死。
”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原来如此这才是最恶毒的一招。
那邪术早已通过梦境、呓语或是某种更隐秘的方式在全城人心中编织了一个谎言:谁第一个大声说话谁的家人就会当场暴毙。
这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这根本就是诛心! 它利用了人性中最柔软也最坚实的情感——亲情筑起了一座比任何铜墙铁壁都坚固的心理囚笼。
刀剑杀人不过头点地而这诛心之术却让满城百姓心甘情愿地自断喉舌亲手将自己送上祭台。
硬碰硬不行。
直接破除这股阴力或许能救一人却会惊动施术者更无法解除那道心理枷锁。
我必须用另一种方式一种能从内部瓦解这恐惧囚笼的方式。
我从行囊里取出一枚特制的微型“响雷子”比拇指盖大不了多少。
这东西本是用来破阵的但这次我不需要它的爆炸力。
我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口被丢弃在路边的破铜锅上。
我快步走过去将“响雷子”小心翼翼地嵌入铜锅底部的一个凹陷处用泥土封好。
随即我并指如刀在自己掌心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立刻涌出。
我将血滴入随身携带的龙脑香粉末中迅速调和然后蘸着这血泥在铜锅的锅沿内侧飞快地绘出了一圈繁复而扭曲的符文——“引心符”。
此符并非传声之符它放大的是“勇气”。
当人的阳气与这口铜锅接触时符文与“响雷子”内含的纯阳火信便会瞬间共鸣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却能直接激荡接触者的神识让他们在刹那间莫名回想起一件自己曾经最大声、最勇敢地发出声音的往事。
可能是孩子降生时他对着产房门外激动地喊出“我当爹了”;可能是在工人大罢工时他振臂吼出的第一句口号;也可能是护士在抢救病人时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喝“都给我让开”。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爷爷下山杀敌我道术通神第78章 我不放广播专往鬼子心里播来源 http://www.zzaiy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