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三年王爷为我手撕深情剧本第197章 他只是想确认我有没有生气
这不对劲吧。
女子绣鸳鸯荷包赠予男子本就是为了委婉的表达爱意。
结果崔恕这人怎么毫不避讳竟如此直白的挑明了问我心意? 关键是我还承认了。
我对崔恕从不设防。
反之他也一样。
那天在一片沉默之中我们俩不由自主的偷偷对视了一眼。
其实那本来是我想偷看崔恕没想到他竟然也在偷看我。
四目相对安静无声。
“我……” “我——” 随后我们俩声音同时响起却又同时截断。
“你先说!” “你先说。
” 又是一阵无言。
我觉得自己的脸快被烫熟了便囫囵开口道: “这荷包我只送了你一个人。
” “没送皇兄吗?” 我皱皱眉知道崔恕说的是崔恒便有些奇怪。
“怎么忽然提起他?太子哥哥可瞧不上我绣的胖鸭子。
” 崔恕一愣随后脸上迅速转为轻笑说:“就算是胖鸭子也不能送他。
” 我“啪”的一声关上了装蝴蝶结的匣子和我的少年郎一起笑了起来。
这样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吵归吵闹归闹但我们总能和好。
我绣胖鸭子崔恕就做大飞蛾。
这未必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势均力敌。
只是目光投回当下—— 事到如今我和崔恕是否还能如此轻易的将事情揭过? 我眨眨眼睛试图压下眼眶连连泛起的酸意。
“什么蝴蝶结什么大胖蛾子你可别以为同样的办法能糊弄我两次!” 我小声说然后心疼的捧起崔恕的手在他伤口上吹了吹。
“受伤的时候疼不疼?还不快去包扎?” 我不知道崔恕是否能感受到我的呼吸但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做的事情了。
可崔恕只是轻轻握了握自己的手。
“一点都不疼。
”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睛里我的身影却在渐渐消散。
原来放血并不是万能的。
这个办法只能让我和崔恕短暂的相见。
我忙想去拉他但崔恕却在这最后一秒缓缓对我露出一个吃力的微笑。
“可是栀栀我现在好像有点开始疼了。
” 我的少年郎自言自语道。
他的眼睛重新归于深黑色无波无澜也无我。
不过没关系。
就算是这样崔恕也依然没有收回望着我的那道视线。
我像是崔恕手心的伤疤皮肤被切开的时候并不是特别痛。
因为他可以自欺欺人心说一切总会好起来的伤口总会结痂的麻烦事很快就会过去的。
但其实不是。
手是人最常用的器官之一也是表达爱意的器官之一。
为爱人写信触摸爱人的皮肤拥抱爱人的身体都要用到手。
这才是最痛的地方。
当你想起爱的时候手心的伤疤就会开始隐隐作痛伤口结痂又裂开。
手心的伤口最难治愈。
它不仅需要时间还需要忍耐。
最终崔恕伸向我的手径直穿透了我的身体。
他已经彻底看不见我了只能大概知道我的位置并不能精准判断我的姿势。
我猜崔恕或许是想再拉我一下。
可造物主根本不会让他如愿。
我没说话安静的注视着崔恕重新站起来。
只见他默默的擦净我发簪上的血渍然后说了声: “栀栀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我的魂魄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我明白我和崔恕之间的矛盾并没有说和。
这并不是一个笨拙的道歉能解决的问题。
可我没法怪他。
我说过的我这人很胆小也很没骨气。
所以我忽然就想要不就这样吧。
眼下能过一天算一天等到哪天我彻底消失了崔恕手心的伤口说不定就愈合了。
也许他需要更多的时间九十九次轮回不够那就一百次轮回八年时间不够那就再等一年。
伤口愈合的过程总是伴随着阵痛。
我于是默默跟上崔恕。
而他却像是感受到我的靠近一般忽然道: “栀栀没事的我以后都听你的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这辈子都不吵架了。
” 我点了点头只觉得鼻尖一酸。
我其实猜到了崔恕现在这样可能只是在骗我。
他并没有改变心意我也没有。
我们是如此相配的一对都在为了欺瞒对方而费尽心机。
我又想起崔恕曾说我绣的鸳鸯像鸭子。
那时的他以为是我喜欢丑东西所以他才喜欢上我绣的丑东西。
而我却以为他本来就喜欢丑东西所以才会喜欢上我这个绣丑东西的人。
殊不知打从一开始他就喜欢我我就喜欢他。
我们是两个笨蛋虽然总和丑东西过不去但从未和爱过不去。
我们之间的误会从来都没有说清也从来都没有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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