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火药和施法者第362章 另一场围猎中
在看台观礼一言一行都被人看在眼里需要时刻维持形象。
没资格坐上看台的中小贵族反倒可以所心所欲地品评议论。
视野虽然差了点但是快乐程度远胜: “诶?这个就是最后登场的角斗士?” “好像是。
” “什么好像?[枪尾]不应该是小埃尔南吗?这金毛小子又是哪个?” “我哪知道?!” 正当两个岁数不大的卡斯提尔贵族你一言、我一语吵闹不休的时候。
身后有一人突兀插话: “金毛小子是哈兰伯爵西格弗德。
” 插话的人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杏仁眼、大脑门有一点点丑但又没有丑到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属于道别之后就会很快被遗忘的长相。
仿佛是为了弥补长相的缺憾年轻男子戴了一顶装饰繁复华丽到夸张的大礼帽。
哪怕按照最荒诞放荡的卡斯提尔贵族的标准那顶大礼帽也是绝对没法戴出去见人的。
可是年轻男子大大方方的戴着没有任何耻感。
年轻男子还在上唇留了两撇精心保养过的小胡子小胡子下方是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十足的纨绔子弟派头。
前面说话的两人一人颇感兴趣:“西格弗德?真正的诺森征服者?听人说康格里夫公爵只是挂名那小子才是打败卡尔十一的人。
” 另一人不屑一顾:“什么‘真正的诺森征服者’?一条金毛犬罢了!还不是全靠陛下的宠爱上位!” “没办法衰老的皇帝就爱年轻俊美的将军。
”后边的大礼帽又大大咧咧地插话:“掰着指头算咱们这位陛下也四十多岁了呀。
” 两个卡斯提尔贵族瞬间噤若寒蝉一齐回头。
对暴发户说几句难听话是一码事当众讽刺皇帝可就是另一码事。
不仅发言者是在找死甚至仅仅作为听众都很危险。
“[旧语]请问。
”一名卡斯提尔贵族迟疑地问:“[旧语]您是哪位?” 大礼帽彬彬有礼摘下帽子露出略显稀疏的头发:“[旧语]我是马维。
” “马维?马维!”另一名卡斯提尔贵族恍然大悟说话都有些磕绊:“那个……那个写戏羞辱皇帝的狂徒!” “正是在下。
”马维欣然回答随即严肃地纠正:“我可没有羞辱皇帝——我只是说了点实话。
” …… 与此同时猎场中西格弗德见到了他的对手。
好一头野猪体型都快要赶上牛犊两只獠牙粗壮而锋利一双小眼睛里满是愤怒和疯狂。
把守兽栏的侍从驱赶野猪往前走野猪却凶性大发一头撞向围栏外面的人类。
女眷观礼台响起一片惊呼。
兽栏被撞得剧烈摇晃台架上的侍从直接跌了下去若不是基桩打得足够牢固野猪说不定已经破围而出。
没撞开兽栏的野猪不肯罢休继续发狂蛮拱。
突然从猎场中央传来一声怒吼。
“来啊!”西格弗德用枪尾敲击胫甲:“我才是你的对手!” 野猪转过头看向空旷场地中央的骑士。
这头狂野的生灵在岩洞诞生漫步于林地和沼泽直至人类到来。
随后它被追逐、被抓捕、被囚禁。
人类让它活到今天就是为了公开地杀死它。
而它也终于等到了一个杀死人类的机会。
野猪发出绝望又悲愤的嚎叫凶狠冲向骑士。
西格弗德膝盖微微使力战马立刻洞悉了主人地意图灵巧地斜向前跃出与野猪擦身而过。
交错的瞬间西格弗德刺出骑枪。
然而骑枪仅在野猪后背掀开一块血肉没能造成致命伤双方又重新拉开距离。
西格弗德驭马贴近围栏不快不慢地骑行暗红色的血液从枪尖一路滴落。
吃痛的野猪愈发狂暴它的口鼻喷出腥热的白雾紧盯着绕圈的骑手积蓄着力量。
猎场外面卡斯提尔贵族们聚集的地方有人在大声喝倒彩。
西格弗德置之不理无论他最初所求为何一旦踏入猎场年轻的骑士就只想要胜利。
而且他已经大致弄清了卡斯提尔的玩法。
野猪肉厚皮糙而且身位较低使用骑枪对付它难以发力。
合理的战术应该是保持距离利用战马的灵活性不断给野猪制造流血伤口消耗野猪的体能等到野猪筋疲力尽再寻机毙杀。
可是如果选择保守的战术那么哈兰的西格弗德就不会是一战覆灭北境万军的“真正的诺森征服者”! 西格弗德夹持骑枪猛刺马肋无所畏惧地正面冲向猎场中央的野猪。
恢复些许力量的野猪被激怒同样径直撞向西格弗德。
皇室看台上伊丽莎白公主目不转睛看着冲锋的骑士不自觉地紧紧攥住父亲的衣袖。
皇帝、皇后和洛泰尔公爵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眨眼间两道身影已经近在咫尺。
西格弗德的骑枪直指野猪脊背接触那一刻他感到枪身传回一股巨大的反作用力。
但他仍旧稳稳夹持着骑枪没有一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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