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岛第27章
我曾经前往过滑铁卢大学不过对除了计算机科学的那栋楼之外的建筑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印象了。
那栋建筑比较特别科技感很强。
当时应该还前往了Maplesoft公司的总部(相隔太久记忆模糊但根据位置和印象很可能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已经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唯独有一个细节印象深刻。
当时在某处路过一个白板白板上有大量的数学内容但角落里有一小句中文内容大概是‘压力好大’或者‘撑不下去了’之类的含义。
我走过去在旁边用中文写了一句类似于‘会好起来的’这样的话还画了一个微笑。
也不知道留言的人有没有机会看到这句话希望它被看到了吧。
也不知道留言的人是谁是工作还是学习是老是少是男是女。
希望那个人现在过的顺利。
当时还去过加拿大的伦敦(是的加拿大的伦敦)一个朋友家住在那里在他家吃了烤玉米还听他弹奏了钢琴。
分别几年之后再次听到他弹钢琴是在脸书上看到他发的一条状态他用一首钢琴曲来纪念逝世的祖母。
时间总是快速地飞过。
似乎能见到不少Maple和Mathematica还有MATLAB的比较然而这三个软件的侧重点其实不同。
前两个相似一点侧重符号后一个则是数值这里还是不细讲了吧。
说起来MapleMathematica还有MATLAB这三大数学软件中的两家的总部我都曾近距离接触过。
Mathematica的公司Wolfram Research的总部离伊大很近。
当初在系里聊天就提到了他。
印象里数学系的公共休息室中就有那么一本和Wolfram有关的书巨厚的一大本很重。
我当时看了一眼翻了翻没太大读的兴致实在是内容太多了。
当时那个学长谈起Stephen Wolfram这个创始人时的看法也十分有趣。
大概有点像伊大数学系的两位数学家当初证明四色定理那样。
这是一种微妙的态度。
数学家们真是一群可爱的人。
据我观察数学家们大致可以分为三类。
第一类比较特别。
这辈子不做数学也不知道算不算浪费了。
不过时日还长谁知道呢? 说来奇怪如果思想拥有身体数学大概是我的骨我的肉它根植在那里与我难舍难分。
我也曾见过我的偶像并且得到他的指导和他学习过一段时间可惜未能学有所成实在惭愧。
种种因缘际遇确实复杂难言。
这是一个不好讲的话题…… 被自己的偶像教导是一个神奇的经历。
这么一个你觉得能得到签字都十分荣幸的人会亲自给你批改作业纠正错漏他的字迹会出现在你的作业上出现在和这门课相关的各个地方。
他写了论文会印出来然后拿一份分享给你看。
他的时间是如此珍贵然而他把时间的一部分花在培养你上。
这么一个原先觉得能见到一面都十分难得的人会在一个小到每个学生都能得到注意的教室里当面讲课会在办公室里答疑。
如果上下课的路上能够同行还会聊天不一定和数学有关虽然他话不多。
他的签字会出现在你需要提交的各种表格上。
他会给你写推荐信。
…… 如今回忆往昔种种真是既感激又惭愧。
老师的恩其实不好报。
他既是我的偶像又是我的老师这种感觉大概更甚然而我却没什么成就。
每每想起就心绪复杂。
暴殄天物这个词可能形容十分之一? 我想他应该是不那么在意的也有可能他已经把我忘记了虽说更可能的应该是没有忘记。
唉…… 难言。
也许我更适合做一个大师教导过的自由自在的灵魂吧。
达芬奇的导师有一脉的学术传承在几百年后和数学家伯努利有联系。
我大概不做数学家也不算糟糕。
一个自由而年轻的灵魂怎么也不会糟糕的是吧? 说不定我在后世看来会是个能被一些人记住的人毕竟自我鼓励和正面想象总是好的。
许多员工之间也是如此。
那芬兰的药剂师荷兰的爱酒的年轻人澳大利亚的程序员巴西的游戏强者美国的过山车爱好者在家自己学习自己琢磨游戏开发的TW少年以出售游戏建筑为生的人Twitch博主达特茅斯的准新生还有好多好多人…… 他们近来如何?生活是否如意? 很多时候这些友情的连接延伸出了这个游戏世界。
有三个居住在美国同一个州的员工曾经线下见面并留有合影而那位来自加拿大的达特茅斯准新生收到过芬兰药剂师寄过去的芬兰糖果。
大概人和人之间本来也没有间隔那么远通过游戏也能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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