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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后太子为我疯魔第146章 裂痕

自书房那场不欢而散后傅沉舟对江弄影的“折磨”变本加厉仿佛要通过极致的苛责来掩盖那夜失控的触碰和脱口而出的伤人之语也仿佛想用她的痛苦来印证自己并非那么“卑劣”。

他指派给她的工作越发繁重琐碎。

不再是简单的殿外洒扫而是涉及各种精细又耗时的活计。

清洗他所有的笔墨砚台要求水痕不留;整理浩如烟海的藏书阁必须一尘不染;甚至让她去擦拭宫殿里那些高耸的、需要架着梯子才能够到的雕花窗棂美其名曰“历练”。

东宫上下都看得出太子殿下是在刻意刁难这个沉默的宫女。

众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明哲保身无人敢置喙。

只有江弄影如同最精密的器械毫无怨言地接受一项又一项指令然后用一种近乎自虐的专注去完成。

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下的青黑日益明显原本就纤细的身形更显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唯有那双眼睛在偶尔抬起时依旧沉静如古井不起波澜却又深不见底让偶尔窥见的傅沉舟心头莫名一悸。

他坐在温暖如春的内殿听着窗外寒风中梯子轻微的晃动声以及她努力维持平衡时那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喘息。

他的朱笔停顿在奏章上久久未曾移动。

炭火烧得太旺了他烦躁地想不然为何会觉得胸口如此窒闷? “张德。

”他扬声唤来贴身内侍。

“奴才在。

” “去告诉她西边那扇窗有处污迹没擦干净重擦。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

张德抬头飞快地瞥了太子一眼只见殿下脸色阴沉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他心下叹息躬身应道:“是。

” 当张德将命令传达给正从梯子上下来的江弄影时她只是顿了顿仰头看了看那扇在阳光下几乎看不出任何瑕疵的窗户然后什么也没说沉默地重新端来水盆再次攀上梯子。

傅沉舟透过半开的窗缝看着她冻得通红的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梯子看着她踮起脚尖费力地去够那处“莫须有”的污迹。

寒风吹起她单薄的宫装勾勒出瘦削的肩胛骨形状。

“砰!” 他猛地将手中的茶杯顿在案上吓得殿内侍立的宫人齐齐一颤。

“都滚出去!”他低吼道。

宫人们如蒙大赦屏息静气地退了出去。

空荡的大殿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

他死死盯着窗外那个身影一种毁灭般的冲动在胸腔里冲撞——他想冲出去把她从那个该死的梯子上拽下来想砸了那梯子想问她到底要倔强到什么时候! 可他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像个困兽一样在殿内来回踱步最终无力地坐回椅中抬手遮住了眼睛。

指尖冰凉。

傍晚江弄影终于完成了所有指派的工作包括那扇被反复擦拭的窗户。

她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回到狭窄寒冷的排房连晚膳都没力气去吃只想倒头就睡。

然而她刚推开房门就发现自己的床铺上放着一个不起眼的包袱。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无人。

走上前打开包袱里面是两套质料明显优于宫装、款式却依旧朴素的棉服一副崭新的、内里絮着柔软棉花的护膝还有一小瓶……和那夜气味一模一样的药膏。

江弄影拿着那瓶药膏指尖微微颤抖。

怒火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瞬间涌上心头。

他又来了!这算什么?打一巴掌之后的甜枣?不这比巴掌更让人难以忍受!这无声的“馈赠”像是在不断提醒她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扭曲的、见不得光的联系也像是在嘲讽她所有的忍耐和坚持。

她几乎想立刻抓起这些东西冲到傅沉舟面前狠狠砸在他那张冷漠的脸上问他究竟要戏弄她到几时! 但最终她只是死死攥紧了那瓶药膏瓶身的冰凉刺痛了她的掌心。

她不能。

她是宫女他是储君力量的悬殊让她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

任何激烈的反应都可能带来更无法预料的后果。

她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翻腾的情绪将包袱重新系好塞到了床铺最隐秘的角落眼不见为净。

那瓶药膏她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留下了。

不是妥协而是现实——她的手和膝盖确实需要它。

她不会因为赌气而毁了自己在这深宫中赖以生存的身体。

这一夜傅沉舟同样无眠。

他站在寝殿的窗前望着排房的方向想象着她看到那些东西时的反应。

是愤怒?是委屈?还是会有一丝……动容? 他像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焦躁不安。

他既怕看到她依旧冷漠的眼神又隐隐期待着她能因此而有所软化。

这种矛盾的心情几乎要将他逼疯。

第二天江弄影换上了其中一套棉服戴上了护膝。

衣物很暖和护膝也很好地缓解了膝盖的疼痛。

当她出现在太子寝殿外当值时傅沉舟的目光几乎第一时间就落在了她身上。

她穿了!她接受了他的东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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