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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刹国鬼故事第327章 紫雏菊之怨

2011年噩罗海城的冬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寒冷。

寒风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人们的皮肤直刺入骨髓。

城郊的工业区曾经是后苏联时代的骄傲如今却像一座巨大的废墟散发着腐朽和绝望的气息。

废弃的纺织厂被改造成了廉价商铺铁锈色的蒸汽管道在建筑间蜿蜒仿佛是某种工业巨兽的血管发出垂死病人般的呻吟。

在这个被无尽黑暗如潮水般淹没的城市里罪恶如同荒野上的野草肆意蔓延无所顾忌。

单亲母亲叶莲娜·波利舍科一位昔日曾以美貌令人倾倒的女子此刻却如同破碎的瓷娃娃静静地躺在一家昏暗改装商铺那略显陈旧的按摩床上。

她的生命之火早已熄灭颈动脉上那道狰狞的切口宛如咧开的第三张嘴无声地诉说着死亡的惨烈。

鲜血早已凝固化作一抹触目惊心的暗红死寂的空气中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犹如实质缠绕着每一寸空间。

她的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球上似乎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与不解仿佛在那一刻她目睹了某种超越人类理解范畴的恐怖景象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描绘的骇人之物让她的灵魂在死亡的瞬间都无法安宁。

而最为诡异莫测的是她左手紧攥着的那支西伯利亚紫雏菊花瓣上凝结的露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血珠般的光泽。

这种花在这座城市中堪称罕见唯有噩罗海城大学的温室里才得以培育那温室如同一个被精心守护的秘密花园而它的主人正是叶莲娜的前夫——园艺教授德米特里·波利舍科。

这一发现如同一道隐秘的线索将这起残酷的谋杀案与那位看似温文尔雅的教授扯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联系。

我叫维克多是个在这座城市中游走于阴影边缘的侦探。

在这里侦探可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职业我们更像是下水道里觅食的老鼠在无尽的黑暗中嗅探着真相的微弱气息。

我的办公室坐落在一条破败不堪的街道上窗户正对着一个废弃已久的停车场那里杂草丛生仿佛是这座城市遗忘的角落。

此刻我坐在那张摇摇欲坠的办公桌前手里紧握着一杯冰凉的伏特加任由那辛辣的液体在舌尖缓缓流淌试图驱散脑海中盘旋的迷雾。

我正在思考着这个案子那个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我的案子。

“维克多你得来看看这个。

”法医瓦西里的声音突然在尸体旁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安。

我缓缓起身脚步沉重地走向尸体。

叶莲娜·波利舍科那个曾经美丽的女人此刻却躺在冰冷的停尸床上皮肤苍白如纸颈部的伤口像一张咧开的嘴无声地诉说着死亡的惨烈。

瓦西里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片带着齿痕的花瓣那花瓣上的露水早已干涸留下一抹诡异的痕迹。

“死亡时间是三点十五分但您看看这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掀起尸体的右臂暗红色的瘀痕在惨白的皮肤上组成了一幅诡异的几何图案“凶手用修枝剪固定她时留下的这手法绝对是园艺老手。

” 我皱起眉头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里间的搏斗痕迹堪称一场残忍的行为艺术按摩床单被撕成条状散落在地上墙上的东正教圣像溅满了血点仿佛是在诉说着一场无尽的噩梦。

但最让我后颈发凉的是那面梳妆镜有人用口红在上面画了三个套叠的五角星边缘还粘着紫雏菊的花粉那花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维克多这案子不简单。

”瓦西里低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

我点点头弹了弹手中的烟灰那烟灰如同灰烬般飘落在地上。

“不为钱不为色那就只能是私人恩怨了。

”我缓缓说道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

这个案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 我们查看了那盘监控录像录像带在老旧的播放器里沙沙作响画面如同被迷雾笼罩模糊不清。

三点零七分一个穿着臃肿夹克的男人出现在植物园的南门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右手始终插在口袋里仿佛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他在那张铁艺长椅前转身时一道银光在指缝间闪烁而过——那是修枝剪的寒芒冷冽而致命。

“谢尔盖·卢金科夫”我盯着档案上的照片缓缓念出这个名字“2005年因故意伤害入狱上个月刚出狱。

典狱长说他服刑期间负责打理温室对植物有着近乎偏执的热爱。

”照片上的男人左眼有道蜈蚣状的疤痕扭曲狰狞正符合法医所说的右利手特征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他。

追捕在暴风雪夜中悄然展开西伯利亚铁路的货运车厢里谢尔盖蜷缩在煤堆旁冻僵的手指仍紧握着那枝枯萎的花枝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后的依托。

我们找到他时他已经死了面容安详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法医在他肺部发现了大量紫雏菊花粉死亡时间竟然比叶莲娜还早二十分钟这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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