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团宠小公主我用哲学怼翻全朝第118章 完美落幕
泉州港的天边烧起大片火烧云把海面染得通红。
万国博览会闭幕式现场锣鼓喧天人挤得密不透风热得跟蒸笼似的。
楚知夏站在临时搭的高台上手心全是汗——手里攥着的“话筒”其实就是个竹筒蒙着兽皮说话时嗡嗡直响。
“各位老铁!咱们这场博览会今天就正式收官啦!” 她扯着嗓子一喊声音通过十几个传声筒跟广播似的传遍整个港区。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波斯商人摇着铜铃欧洲人挥着礼帽百姓们举着油纸伞欢呼声差点把屋顶掀翻。
暹罗王子第一个蹦上台身上的宝石腰带晃得人睁不开眼:“大楚公主!这次来我算是长见识了! 以前觉得我们暹罗的大象够聪明现在才知道你们的蒸汽火车跑得比大象快十倍! 我当场拍板明天就派使团来签贸易协议以后咱们就是过命的交情!” 威廉扶了扶金丝眼镜操着一口带着大楚味儿的官话激动得手都在抖:“公主您知道吗?这次带回去的纺织机图纸厂里的工匠看了直拍大腿。
我发誓一定把大楚的‘黑科技’传回欧洲让他们开开眼!” 说着他掏出怀表晃了晃“您瞧!现在走得比伦敦大本钟还准全靠您教的恒温法子!” 阿拉伯商人阿里扛着一卷波斯地毯冲上来大胡子笑得直颤悠:“公主!这地毯您必须收下! 要不是听您的把展位挪到阳光底下我带来的货至少得砸手里一半!下次博览会我带十倍的货来!” 楚知夏看着台下闹哄哄的场面突然鼻子一酸。
想起筹备那会儿她天天顶着鸟窝似的头发不是忙着调解商户纠纷就是熬夜改展位图。
有次蒸汽装置突然爆炸把她炸成了黑煤球;还有回为了教翻译队说外语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能靠写纸条沟通。
“说实话刚开始我心里也没底慌得可是不行。
” 她吸了吸鼻子台下传来一阵哄笑“但我总记着亚丽士多德那句话——‘整体大于部分之和’! 咱们来自五湖四海语言不通、习惯不同但凑一块儿就能干成大事!” 她指了指台下正在讨价还价的人群:“就说张师傅和小李一个死守榫卯老手艺一个痴迷铁钉新法子原本吵得不可开交结果在博览会上成了最佳搭档; 还有威尼斯的马可和波斯的阿里从抢机器的仇人变成跨国合伙人这不就是合作的魔力吗?” 楚知夏笑着把竹筒话筒往嘴边凑了凑:“说真的站在这儿看着你们我这心里跟揣了个热乎的烤红薯似的暖得发烫。
” 台下又是一阵笑她摆摆手继续说:“刚开始筹备这摊子事我总琢磨着这博览会到底图个啥? 不就是让大家把宝贝亮出来你买我的茶我换你的香料?后来才明白哪止啊! 这就跟和面似的面粉、水、酵母看着不搭界混一块儿发起来能蒸出比单样东西香十倍的馒头!” 她低头瞅了瞅自己沾着油渍的袖口那是昨天帮着阿拉伯商人修蒸馏装置时蹭的:“我这人记性不算好但有些事儿刻在脑子里。
有天半夜巡场看见波斯的陶匠蹲在咱景德镇师傅的窑边拿着炭笔在地上画花纹俩人一个比画骆驼一个比画龙居然琢磨出了带龙纹的波斯釉彩! 当时我就想这哪是做生意啊这是把人心往一块儿拧呢!” “你们别笑我酸啊” 楚知夏用手背蹭了蹭眼角“我以前总跟人说人这一辈子就像搭积木。
你一块我一块看着乱其实能搭出谁也想不到的模样。
就说那蒸汽火车吧铁匠铺的王大爷说这铁疙瘩不结实钟表铺的李掌柜嫌零件太糙结果俩人凑一块儿一个锻铁一个校准硬是让火车跑起来时比姑娘家绣花还稳当!” 台下有人喊:“公主说得对!” 楚知夏听见了笑得更欢:“可不是嘛!刚开始有人跟我念叨说这些洋鬼子跟咱们不一样怕是尿不到一个壶里。
结果呢? 英国的威廉现在天天跟咱茶馆老板学沏茶说要把这手艺带回伦敦; 暹罗王子更绝缠着木匠学做榫卯说要给他们的佛塔加个大楚风格的底座!” 楚知夏顿了顿声音沉了些:“我知道过日子哪能没磕碰? 就像那织布机经线纬线总得交叉着来才织得出好料子。
咱们语言不通就手舞足蹈比画;习惯不同就各让一步迁就。
你看现在威尼斯的镜子里映着咱的丝绸阿拉伯的香料里。
混着咱的茶叶这才叫活色生香!” 最后她把竹筒举高了些声音亮得像敲铜锣:“所以啊这博览会不是结束是开头! 就像咱烧窑时的火候刚开始温吞慢慢就旺起来了。
以后啊不管是穿长袍的还是戴礼帽的都别客气带着你们的好东西来带着别人的新鲜玩意儿走让这泉州港的水永远都这么活泛!”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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