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了福岛正则庶出子第43章 涂吉田本丸间合掟
吉田城本丸的晨露还凝在门柱的铜钉上阳光斜斜切过町道把刚散早市的米糠映得发闪。
池田家老垣屋某揉着发僵的脖子从内廊走出来——昨夜核对会津征伐的粮册到半夜此刻连抬手的劲都欠些却先听见门侧两个足轻的嘀咕声粗粝的嗓音混着晨雾飘过来: “清洲来的人就是爱吹!说什么有‘一间有余’的巨汉怕不是把短枪的长度当人高了?” “就是!酒蒙子的话也信?咱们吉田城的足轻最高才六尺(约180cm)哪来什么‘一间有余’(约198cm)的怪物!” 垣屋刚要皱眉斥责“休得妄议邻藩”远处突然炸起一声急喝粗得像劈柴:“恶徒!不得冲撞本丸!” “嗯?”垣屋的脖子瞬间不僵了脑子“嗡”地一声——恶徒冲击本丸?吉田城本丸外有三重土塀、两道铁闸守卫足轻按队轮岗怎么会让“恶徒”闯到近前?莫不是家名要断在今日? 周围待命的足轻也慌了纷纷摸向腰间胁差刚要喊“备战”却突然齐齐噤声目光全钉向町道尽头—— 一匹杂色马正疯了似的冲来马背上的人却高得离谱:脚蹬子调得极长靴底几乎擦着地面马跑起来时那巨汉的膝盖竟比马颈还高半寸活像“大人骑在小马驹上”。
更惊人的是那马突然收住蹄子马腹一收、前蹄腾空竟载着巨汉直直跃过町道的浅堀稳稳落在垣屋对面——巨汉刚一站定阴影瞬间罩住家老连斜照的阳光都被挡得只剩零星碎影。
“我福岛赖陆乃北政所样信使!”巨汉的吼声裹着血味砸过来满脸的血污顺着下颌滴在地上兜鍪的铁檐上凝着暗红的血珠甲胄的缝隙里还插着三支细如牛毛的吹箭晃得人眼晕“有重要口信告知吉田侍从(池田辉政)!” 垣屋被那股压迫感逼得后退半步揉了揉被血影晃花的眼睛——这身高进门都得低头的大个子不就是三天前在清洲正之大婚上站在本丸廊下、比廊柱还高半头的福岛家庶子?当时他还跟同僚笑“这身高怕是要撞坏门楣”此刻哪还敢怠慢忙抬手按住要拔刀的足轻:“慢着!是自己人!” 他凑近两步盯着赖陆甲片上的福岛七宝纹又扫过那些没拔的吹箭声音发紧:“赖陆少爷怎会这般模样?快随我来——先去偏厅擦净血污再禀明侍从大人!” 虎千代听到垣屋家老的嘱咐北政所淡淡说的那句:“赖陆你去通知吉田侍从(池田辉政)他那边路远且马上就是雨季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 于是就真的不急了毕竟北政所要带的话就是——吉田侍从你家路远且马上就是雨季这些虚礼你就免了吧。
笑话难道北政所办军议是虚礼吗?那她从京畿来东海道在途经各藩时甚至还要带着各家主君是搞后世的联谊会的吗?军议是虚礼就没有东西是实礼了。
那句雨季路远也纯粹就是讽刺他装死。
试想一下北政所从京畿到近江遇到在佐和山城做客的大谷刑部吉继再让大谷护送去清洲就有多远了? 可这都不算什么毕竟是自己愿意去便服给福岛正则的嫡子正之“送祝福”的。
可到了三河国三河国是标准的一国两主其中一个就是被清洲藩和越前敦贺藩的旗帜裹挟着无法骑墙的田中吉政。
另一个就是他吉田城的池田辉政——他又凭什么装傻充愣? 同为太阁旧臣远江国的山内家的家督山内一丰以惧内而闻名且只领了五万石。
都是轿子不停一喊就到了。
领着敦贺城五万石的大谷吉继全程护送。
而领着三河国渥美、宝饭、八名、设乐四郡共计15万2000石的吉田侍从辉政却装聋作哑。
那句军议是虚礼就变成了一句——你别来了。
就在垣屋家老刚刚离开本丸后。
他还以为这次只是北政所任性妄为没有人会理她。
可听到越来越多的大名开始向着北政所目前所在的滨松城聚集消息都传到了本丸内的池田辉政正面前气得他把德川家纹的佩刀往案上砸。
探子刚报完“山内一丰已带三百足轻赴滨松阵羽织上是「丸に杜若」纹”又一个探子滚进来:“报!田中吉政的马标过了冈崎旗上是「丸に抱杏叶」!” “还有谁?!”池田的声音发颤手按在佩刀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水野忠清大人……也动了!带的是刈谷水野家的「丸に鎌」旗!” 督姬端着茶盏的手猛地一抖茶水溅在衣襟上。
她是家康之女比谁都清楚“水野动了”意味着什么——水野是德川孙女婿连他都赴会等于德川在东海道的“隐性势力”正被北政所一点点撬走。
“辉政”她声音发紧“要不……我们也去?就说‘听闻北政所殿下驾临特来问安’?” 池田却猛地转身盯着窗外远州滩的方向——森家的白底黑鱼旗在雾里晃海路早被封死。
“去了又如何?”他扯出个苦笑“堀尾城里全是德川旧臣北政所偏要在那儿开军议就是做给我们看的!太阁把德川转封关东可滨松还是他的后花园这些大名心里都清楚——他们去是怕被丰臣清算;我们去德川那边怎么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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