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灶台走到人生巅峰第90章 质问易中海
地窖里阴冷潮湿的空气像是无数根冰冷的细针刺入何大清的每一个毛孔。
他跪在那里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的泥瘫软在被自己疯狂刨开的土坑前。
双手指甲缝里塞满了湿冷的泥土和血丝可他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一种比地窖阴风更刺骨的寒意从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瞬间冻结了他的天灵盖。
空的。
那个他藏了半辈子家当的砖洞空了。
钱没了他可以不在乎。
以他的厨艺在哪挣不到钱? 但是那个用油纸裹了三层放在最里面的户口本…… 那是他的命!是他何大清后半辈子安身立命的凭证! 没有它他去不了保城办不了迁移手续他就是个没有身份的黑户! 他跟白寡妇那个人在坦途、水流高处的好日子就成了镜花水月一场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何大清的嘴唇哆嗦着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轻响。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那点残存的酒意被这惊天变故炸得灰飞烟灭只剩下前所未有的清醒和清醒之后无边无际的恐惧。
是谁? 究竟是谁?! 这个地窖自打院里通了自来水后就废弃了十几年没人下来过。
院里的小辈儿阎解成甚至都不知道院子里还有这么个地方。
知道这个地窖存在的只有院里的老人。
而知道他何大清有往地窖砖洞里藏东西这个习惯的满打满算纵观整个四九城只有一个人! 一个念头像是一道浸了毒的黑色闪电狠狠地劈开了他的脑海! 易中海! 那个几十年来跟他称兄道弟一口一个“大清兄弟”的家伙 “嗬……嗬嗬……” 何大清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被背叛的狂怒。
他想起来了就在前几天易中海还旁敲侧击地问他是不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去保城还说什么傻柱一个人撑不起这个家。
当时他只当是老兄弟的关心现在想来那根本就是试探! 他不想让自己走! “易——中——海!” 三个字几乎是从何大清的牙缝最深处一个一个迸出来的。
一股难以言喻的背叛感和冲天@怒火如同火山岩浆般从他的胸腔里轰然喷涌!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因为动作太猛脑袋狠狠撞在了地窖的顶棚上“咚”的一声闷响他也毫不在意。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跌跌撞撞地冲出地窖任由午夜的寒风将他身上那点残存的酒气吹得一干二净。
那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却远不及他心中那把刀来得锋利来得恶毒。
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死寂的黑暗中只有几扇窗户透出微弱的灯光像是一只只窥探的眼睛。
何大清的眼里只剩下其中一扇。
易中海的家。
…… “砰!!” 一声巨响易中海家的屋门像是被一头史前巨兽撞开老旧的门板狠狠拍在墙上震得窗棂嗡嗡作响墙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屋里气氛本就压抑得如同坟墓。
易中海正坐在桌边脸色是死人般的灰白。
阎埠贵那句“老绝户”的诅咒如同一条毒蛇还在他心里疯狂地撕咬。
桌上放着一碟花生米一瓶二锅头已经空了一半。
他一口一口地喝着闷酒试图用酒精麻痹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辱和刺痛。
一大妈洪秋叶坐在他对面眼圈通红手里的针线活早已停下只是低声地、无力地劝着:“老易别喝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这突如其来的破门声让夫妻俩的魂都吓飞了半边。
他们猛地抬头只见门口站着一个黑影。
那人逆着月光看不清脸但那粗重的喘息那周身散发出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暴戾气息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是何大清。
“何大清你三更半夜发什么疯?!” 易中海的声音沙哑夹杂着被冒犯的怒火。
他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实在不想再应付任何人的疯狂。
“我发疯?” 何大清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
他的脚步很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老旧地板的哀鸣上也像是踩在易中海夫妻的心尖上。
他走到桌前昏黄的油灯照亮了他那张扭曲的脸。
双眼赤红布满血丝像是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双手“啪”的一声撑在桌面上整个身体向前倾脸几乎要贴到易中海的脸上。
那双眼睛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易中海的眼睛。
易中海被他这副模样镇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发怒心底反而升起一丝寒意:“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大清的嘴角缓缓咧开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彻骨的寒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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