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真实灵异故事第97章 鼠仙
老城区拆迁的红漆喷在砖墙上时我正在收拾祖父留下的樟木箱。
那箱子沉得离谱掀开盖子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樟脑和霉味的气息涌出来箱底铺着的蓝布上整整齐齐码着三卷用红绳捆扎的黄纸符最上面压着个巴掌大的桃木牌牌身刻着密密麻麻的纹路像极了老鼠爪子印。
祖父是三年前走的走前攥着我的手腕指节泛白反复说“别碰西厢房的木箱别喂后院墙根的老鼠”。
那时我只当是老人糊涂毕竟这座民国时期的老宅自打我记事起就处处透着古怪——西厢房的门永远锁着窗棂上糊着的旧纸总在无风时簌簌作响;后院墙根有个碗口大的洞每天清晨都能看见祖父蹲在那里往洞里塞几粒生花生米。
拆迁办的人来催过三次说这片区月底就要动工。
我雇了两个搬家工人把堂屋的旧家具搬到院门口的货车上转头就看见其中一个穿迷彩服的工人正踮着脚往西厢房里探。
“小伙子这屋锁着呢别进去。
”我喊了一声那工人却回头笑露出两排黄牙:“里面有响动像是什么东西在抓木头。
” 我心里一紧祖父去世后西厢房的锁就没打开过。
快步走过去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混杂着老鼠粪便特有的酸臭味。
阳光从窗棂照进来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角落里堆着的旧书柜倒在地上书散了一地最上面那本《民国异闻录》的封面上有几个清晰的齿痕。
“这地方邪性”另一个工人搓着手往后退“我刚才看见墙角有个大老鼠比猫还大眼睛是红的。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有一道黑黢黢的墙缝风从缝里钻进来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极了某种动物的呜咽。
当天晚上我住在老宅的堂屋。
窗外的月光惨白照在院墙上的红漆“拆”字上显得格外刺眼。
后半夜时我被一阵细微的“窸窸窣窣”声吵醒那声音从西厢房传来像是无数只爪子在抓木板又像是有人在翻动书页。
我披了件外套拿着手电筒走过去西厢房的门竟然开了一条缝手电筒的光扫进去看见地上的书被翻得乱七八糟那本《民国异闻录》摊开在中间书页上用红墨水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一只老鼠抱着一颗花生周围围着一圈小人。
我蹲下来翻那本书泛黄的纸页脆得一碰就碎。
翻到中间一页时一张夹在书里的黑白照片掉了出来。
照片上是个穿长袍的男人眉眼和祖父有几分相似他怀里抱着一个木盒盒子上刻着的纹路和樟木箱里的桃木牌一模一样。
照片背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民国二十三年赠鼠仙谢其护佑。
” “鼠仙”两个字让我浑身一冷。
祖父生前从不和我提家族旧事只说曾祖父是做木材生意的民国年间在这老宅里住过。
我把照片塞回书里起身时却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个陶瓷小碗碗里还残留着几粒花生米上面爬着两只指甲盖大的老鼠见了光也不跑反而直勾勾地盯着我。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越来越多。
我放在堂屋的背包被人翻过里面的现金不见了只留下几粒花生米;晚上睡觉总能听见屋顶有“咚咚”的响声像是有东西在上面跑;最吓人的是我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肩膀上趴着一只老鼠黑毛油亮眼睛通红可一回头什么都没有。
我找了个懂行的老人来看看老人一进院门就皱着眉说这宅子的气场不对阴气太重而且有“东西”在护着这里。
他走到后院墙根的洞前蹲下来看了半天说这洞连通着地下的鼠穴里面住的不是普通老鼠是“鼠仙”——民间传说里活过百年的老鼠会成精能通人性也能害人得用东西供奉着不然就会作乱。
“你祖父是不是每天都往洞里喂东西?”老人问我。
我点头老人叹了口气:“他这是在还债。
你曾祖父当年做木材生意为了抢一块地放火烧了竞争对手的仓库那仓库里不仅有木材还有一窝刚出生的老鼠。
后来你曾祖父就得了怪病浑身长满疮找了个道士来看说是什么鼠仙在报复让他用花生米供奉代代相传直到鼠仙消气为止。
” 我想起樟木箱里的黄纸符和桃木牌突然明白祖父为什么不让我碰那些东西。
老人从布包里拿出一捆香点燃后插在院中的香炉里又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纸符贴在西厢房的门上和墙上。
“这些符只能暂时镇住它”老人说“要想彻底解决得把那个樟木箱里的东西烧了再把后院的洞封死断了它的香火。
” 当天下午我把樟木箱搬到院门口打开盖子刚要把里面的黄纸符拿出来就听见西厢房里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像是无数只老鼠在同时尖叫。
我转头看去西厢房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只半大的黑猫从里面跑出来身上抓满了老鼠血顺着猫的爪子滴在地上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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