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炮岁月第250章 吃一吃聊一聊
边吃边聊其乐融融宿舍里的二班人犹如在开一个小型的“茶话会”。
“班长你看这是什么?”嘴里含着话梅的袁水灵手里拿着一个扁平状的长方形塑料瓶子。
“哦哦哦......”班副张明黎发出阵阵惊呼声他抢过袁水灵手里的那个塑料瓶子装模作样地左看右看又上下打量了几秒“水灵可以啊都用上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洗发水了。
” “你刚才买的?”梁荆宜伸手接过张明黎递来的洗发水嘴里念念有词“海飞丝!” 他没有料到这个来自魔都的小子居然连洗发水也舍得买。
要知道在连队里战友们用的是两块钱的舒肤佳来洗头和洗澡还有更节约的战友直接拿立白的洗衣粉开洗。
“头屑去无踪秀发更出众。
”平时比较沉默的李清勇刷了一波存在感。
“这种洗发水很好用的没当兵之前我一直在用那个时候我头上很少风皮。
哪里像现在我都不敢用手摸头发一摸像下雪一样的。
”说完这货还把头凑到梁荆宜眼前“班长你看我头上的风皮多不多?” “还好吧!”梁荆宜给出了模棱两可地回答。
他担心这个来自大都市的新兵蛋子会给他下套万一自己说风皮多这货紧接着来一句“那晚上如果天天洗头风皮就不会多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中了人家的奸计他才没有那么傻呢! “以后班里的战友们要洗头都可以用班长和班副也不要客气你俩洗头的机会多。
”也不知道这货是不是存心这么讲的反正说完这几句话后班里听懂了的新兵蛋子都在心照不宣地默默偷笑。
袁水灵说的班长和班副洗头的机会多在梁荆宜听来就是暗喻新兵的待遇差连洗个头都没有保障。
这种情况是客观存在的新兵蛋子们别说能天天洗头了就是每天能把脚好好洗干净他们就得感谢天感谢地了。
还有新兵们身上穿着的外套除了武装部发放的一套作训服之外他们到了部队后就没有领过新衣服。
梁荆宜记得自己当新兵时是熬到快要过年了才领的第一套迷彩服今年大年三十是二月四日那天也是立春也就是说这套作训服新兵们还得继续接着穿。
当新兵时的他也是羡慕班长宗儒麟能随心所欲地洗澡、洗头、洗衣服如今这帮新兵也就是当初自己的影子。
既然谈起这个问题气氛又那么好梁荆宜索性把两年前自己的看法给倒了出来。
他说:“我们当新兵时可没有你们那么好命。
我班长你们也见识过了就是前几天进了二班宿舍就凶巴巴的那个人。
你们想像一下在他的手下当兵我敢背着他去营军人服务社买东西吗?不敢我担心挨揍!” “班长不怕的有卡在手他不敢揍你!”笑嘻嘻的李锐飞从床铺下面拿出那张印有集团军法院电话号码的法律援助卡。
看到这货手里拿着的法律援助卡梁荆宜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他还以为李锐飞少不经事谁知这货年纪虽小却挺有心计的。
自己刚说担心挨揍他就能马上从床板下面拿出卡片这说明一个问题说明此人一旦被自己出手胖揍搞不好就会摸出法律援助卡瞅个空档打到集团军法院反映情况。
“拿来谁让你放床板下面的?”这事得消灭在萌芽状态梁荆宜把李锐飞的卡片给没收了。
至于给出的没收理由即简单又粗暴:你明知道床板下面不能放东西还顶风作案这不是摆明了让二班出问题嘛! 梁荆宜收了卡片心里顿时安稳了不少。
要知道从下个星期开始就要准备训练战术动作了训练战术动作要拿枪而且在战术训练当中掉皮、掉肉和出血这几种情况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遇到接受能力差又怕苦怕累怕疼的新兵他觉得动动手敲打敲打脑袋或者是搞搞肉眼可见的惩罚肯定也是难以避免的。
想当年大师兄刘强富就是因为在训练中精神萎靡不振出枪动作拖泥带水拍弹匣软弱无力成功引起了班长宗儒麟的极度反感直接后果是罚他低姿匍匐十多趟以致于拿头撞树悲伤到不能自已。
特别是当刘强富对着白杨树仰天长嚎发泄心中怨气的时候宗儒麟说那段话如今回想起来仍然记忆犹新。
宗儒麟是这么说的:你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
他特么思想不端正还不想吃苦还不想受累那么你的军事素质就永远提不上去。
一旦将来上了战场像你这种人像你这种垃圾充其量只能当个炮灰! 思绪拉回到现实中梁荆宜就班里几个人偷偷溜去营军人服务社买东西这事说起了自己的同班战友蒋古日。
三师兄的所作所为在他看来就是个即插即用的“反面教材”把那些往事稍稍一加工拖出来说叨说叨既可以追忆过去那流逝的美好时光又可以起到警示新兵的作用这招叫做“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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