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寡妇我的媳妇竟然是男的第135章 味闯皇都锣响东市
京城东市最热闹的十字街口一座临时搭建的木台悄然立起。
红布横幅在晚风中猎猎作响上书八个大字:“一碗酸甜敬太平——晚晴露免费试味”。
字迹清峻有力是苏晚晴亲笔所题。
木台两侧插着数面白底红边的小旗旗上绘着升腾寒雾的梅饮图样正是“晚晴露”的标记。
红姑率十二名少女列队登台脚步齐整素裙拂地腰间红巾随风轻扬。
她们每人双手捧一只粗陶碗碗中盛满琥珀色酱汁表面浮着细密气泡隐隐蒸腾出一层薄雾仿佛冬日清晨山间初醒的溪流。
兰姑静坐后台琴架旁指尖轻搭《采桑谣·变调》起音位。
这曲子原是村中老妇哄娃入睡的俚调经她重新编排五音配五味角音起而辛香动宫音落则甘甜生竟有了几分雅乐气象。
围观百姓越聚越多。
“这不是那个上了太庙的酱?怎么还敢来京城摆摊?” “听说御膳房孙副监尝了一口当场摔了碗说这是‘邪物乱正统’。
” “可也有传言啊先帝夏日胃口不振陈嬷嬷亲授此方连喝三日便能下床走动……” 议论声如蜂群嗡鸣怀疑与好奇交织。
第一位走上前的是个卖炭老汉满脸风霜衣袖磨得发白拄着一根烧焦的柴棍当拐杖。
他颤巍巍接过小勺舀了一点送入口中。
刹那间身子一僵。
众人屏息。
只见那老汉嘴唇微抖眼眶骤然泛红猛地捂住嘴却压不住一声哽咽。
“三年了……”他声音沙哑“我婆娘病重时就念叨这口酸说是能开胃吊命……你们真是从杏花村来的?” 人群骚动。
有人低语:“他婆娘去年冬月走了临终前只求一口酸梅汤全村翻遍山头都没找到合适的果子。
” 此刻那老汉竟像被唤醒了什么深埋的记忆老泪纵横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谢谢……谢谢你们还记得这味道。
” 刹那间长队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排至街尾。
孩童挤在最前踮脚张望;妇人抱着孩子一边哄一边问能不能带回家熬粥;几个穷书生凑钱买了半坛当场掰饼蘸食边吃边叹:“此味入魂胜过十年寒窗。
” 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娃娃舔完碗底还不肯走仰头嚷着:“还要喝那冒烟的水!” 引得满堂大笑。
红姑立于台中央唇角含笑眼中却警觉未散。
她扫视四周不动声色地将一枚铜扣压进袖中暗袋——那是商盟暗卫之间的联络信物一旦有异即刻传讯。
忽然角落阴影里传来低语。
两名锦衣男子倚着酒肆门框袖手而立面上笑意淡漠眼神却冷得像刀。
“按柳夫人吩咐找几个泼皮去砸场子。
”其中一人轻声道“就说他们用迷药勾人煽动百姓痴狂扰乱京畿秩序。
” 另一人点头:“再买通个郎中明日就上折子弹劾‘妖物惑心败坏民风’。
” 话音未落街对面担柴的小满弟耳尖忽地一颤。
他正帮父亲送货路过肩上压着两捆硬柴脚步沉稳。
但听到那人拍腿打节的节奏时脊背骤然绷紧—— “三快三慢再两急”。
那是谢家旧部传递军情的密码节拍曾在北境战报中用于标注敌军夜袭路线。
他曾因失嗅无法辨味却因此听力格外敏锐靠着节奏破译过三次密令。
此刻这节拍竟出现在两个看似寻常的看客口中? 小满弟垂眸装作无知稚童继续前行实则眼角余光已牢牢锁住二人面容:左脸有疤者眉心一点朱砂痣右耳戴银环者走路微跛。
他默默记下心中警铃大作。
待转过巷口放下柴火立刻寻纸笔写下密条托给常驻东市的李掌灯——那是商盟在京的眼线专管消息流转。
“速呈苏姑娘。
”他压低嗓音“有人要坏‘晚晴露’的名声。
” 李掌灯接过条子看了一眼内容脸色微变立即藏入鞋底夹层转身消失在夜市人流之中。
台上兰姑指尖一拨琴音陡转《采桑谣》化作《破阵乐》变调激昂中带着警示意味。
红姑会意轻轻抬手十二少女同时后退半步将陶碗整齐置于木案之上动作如一。
她朗声道:“诸位乡亲今日试味虽尽兴但我们‘晚晴露’不争虚名只求真心。
若明日还有人愿来我们照旧奉酱一碗不少!” 百姓欢呼雷动。
然而就在这欢腾之际天空忽地一暗。
乌云压顶电光隐现仿佛一场暴雨将至。
红姑抬头望天眸光微凝。
更有一场风暴正借着人心与权谋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酝酿。
而在城南某座幽深府邸内柳夫人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杯中汤色清澈唯有一片梅干沉底。
她轻笑一声:“好一个‘一碗酸甜敬太平’……那就让我看看你们这碗‘太平’到底能撑几夜?”三更梆子刚过夜风骤紧东市十字街口的木台早已被红姑命人加固数遍四角埋铁桩、绳索缚石墩看似简陋实则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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