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鼻祖涪翁传第375章 锈针抬头那夜城里人还不知道要变天
当最后一丝火焰舔舐着破败的城墙时我知道这并非终结。
午夜的寒意子夜的凉意渗透进我的骨髓那是一种熟悉的寒冷。
接着我看到了:那块旧牌匾“心诚则灵”变成了一个“城”字每一笔都像一条重要的经络在跳动。
我包里的那些小针……我能感觉到它们疯狂地颤抖。
难道是? 太医署旧址……它还记得吗?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我独自站在桥上那是拂晓前最暗的时刻。
寒风吹打着我。
我的手指握住了风府针那是一件破碎的遗物。
铁钉在等着。
那种相互作用那种感觉……然后一滴完美的露珠。
还有一声清鸣。
在水中倒映着那座城! 一层淡淡的青蓝色光晕它模糊的轮廓在舞动。
数十个光点同步闪烁对应着人体的穴位。
晨光熹微。
阿禾和村里的孩子们被只有他们能看到的东西吸引了过来。
如蛛丝般的银色丝线现在所有人都能看见了。
世界正在苏醒! 阿禾的口哨声。
大地颤抖破土半寸。
合谷针。
这是真实的。
但接着当我看着时我手中的锄头似乎也有了力量的脉动。
微微发烫……然后那种熟悉的感觉。
一件代针之器。
这个体系并不局限于古人! 中午。
女人们受本能驱使。
不知何故自发地……我看着她们在村广场上摆好了九宫格。
然后一个奇迹发生了。
男孩犊鼻穴下方的土地发出光芒地面上形成了一个旋涡。
能量在旋转! 然后他十年来迈出了第一步! 天空有了回应。
淡淡经络虚影。
云朵移动形成了北斗七星与九宫格相互呼应。
下午。
那口井。
金色的光芒渐渐被青苔取代慢慢地形成了一个螺旋图案。
又一个奇迹! 婴儿的惊痫之症消失了。
水汽盘旋着治愈着。
一个守井人惊呆了:“这井……会看病了。
” 黄昏。
我站在一个高坡上握着鸠尾石针。
我望向田野。
那些稻田。
现在每一滴露珠里都倒映着……那座破败的城门。
每一滴露珠里都有一个“医”字。
那座城在召唤。
答案就在那里! “不是我们要进城……是城在等我们执针。
”然后流星出现了。
最后一场惊天动地的景象证实了一切。
大地深处的嗡鸣渐渐平息夜空重归死寂但赵篾匠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不同了。
地脉已通但那座城与这座村之间的联系绝非仅存于土石草木之间。
他的目光越过沉睡的村庄投向那片被流星划破的苍穹。
地气已醒天机又该如何勘测? 一条无形的线似乎已从大地延伸至九天之上等待着被某种更轻盈、更纯粹的东西去捕捉、去牵引。
他的嘴角在深沉的夜色中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弧度。
子夜的寒意如同一根无形的冰针刺透了涪水村单薄的窗纸。
赵篾匠霍然披衣起身屋内的寂静被他骤然绷紧的肌肉撕开一道裂口。
他没有点灯径直走向供桌双眼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那块“心诚则灵”的铜牌中央的裂缝已不再是单纯的破损昨夜注入的金色液体早已凝固竟鬼斧神工般构成了一个微缩的“城”字。
那字体的笔画宛如活物正随着他心跳的节拍隐隐翕张。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澜指尖如蜻蜓点水轻轻抚过那冰冷的“城”字。
随即他闭上双目整个手掌平贴于粗糙的桌面。
刹那间一种熟悉而又遥远的感应穿透了木石从大地深处传来——无数细若毫芒的震颤汇成一股奔流不息的脉动正以一种特定的频率与他的神魂共鸣。
这频率……他永世难忘! 当年京城天禄阁下那座囚禁了无数杏林国手的地窖那座以三千六百根秘银针布下的绝世杀阵震动的频率与此分毫不差! 赵篾匠猛然睁眼瞳孔中迸射出骇人的精光他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太医署旧址……它还记得。
” 天色转入拂晓前最深沉的墨色断桥之上一道孤影独坐桥墩正是赵篾匠。
他从怀中摸索出一样物事那是一截早已断裂的医针针柄上依稀可辨一个残缺的“风府”二字。
这是他当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时唯一带出的东西。
他神情肃穆将这半截残针缓缓插入桥面一道裂缝中针尖距离那颗神秘的铁钉不多不少正好三寸。
两枚材质、年代截然不同的金属仿佛跨越了时空的阻隔瞬间建立起某种神秘的联系。
一股无形的力场在它们之间生成、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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