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鼻祖涪翁传第157章 针启琅琊古洞初探
涪翁在沈知秋跑远后又站了半柱香。
月光漫过归墟井沿将他腰间的医道传承印照得泛出青铜冷光残句洞深千尺针引迷津在纹路里若隐若现。
他摸了摸怀里那枚刻着字的珍珠簪指腹蹭过磨圆的笔锋——那是元延三年他在天禄阁值夜时用刻刀给十六岁的沈知夏雕的。
当时小丫头攥着簪子笑他手笨如今字磨成了当年的小丫头也成了被人当枪使的沈知秋。
守典人琅琊古洞...他对着山风低笑一声声线里裹着冰碴子既敢引我来总得让我看看是你们的局硬还是我的针利。
第二日未及破晓涪翁已背着药囊踏上北去的山路。
他走得不快玄针却始终悬在掌心三寸处针尾红绳随着呼吸轻颤——这是他自创的风引术借针感探天地气机。
行至第七日过汶水时针尾突然往西北方偏了半寸他立刻拐进芦苇荡果然听见身后官道传来马蹄声三骑黑衣人的靴底七星纹在泥地上压出深痕。
倒比我想得更急。
他蹲在芦苇丛里扯了把蒲草塞进行囊指尖在药囊暗格里一按三枚透骨钉地钉在离追兵三步远的树干上。
马蹄声骤然顿住为首那人掀了斗笠露出半张缠着绷带的脸——是前日在陈留镇抢药的豪强护院。
老东西!那人骂骂咧咧要下马涪翁却已顺着芦苇荡往上游摸去。
玄针在掌心发烫这次针尾指向正东正合洞中有泉的残句。
他扯下一片芦苇叶含在嘴里借着水响掩去脚步声等追兵的叫骂声彻底消失在身后才从芦苇荡里钻出来裤脚沾着的泥点子在阳光下泛着青。
沿途村落里的百姓早闻涪水渔翁的名号见他背着药囊路过立刻围上来。
有抱孩子的妇人哭着说娃高热三日不退有老丈捂着肿成馒头的脚踝直吸气。
涪翁也不推辞解下药囊取出赤针:要快的我扎曲池、大椎;要稳的我配三黄汤。
那孩子烧得浑身滚烫他捻着赤针在穴上轻旋三圈针尾竟腾起一缕红雾——这是赤针小成方能引动的之象。
孩子母亲刚抹了把泪就见娃的眼皮动了动哇地哭出声来。
老丈的脚踝肿得发亮他用针尾在穴上叩了叩突然猛一送针老丈疼得倒抽冷气再看脚踝竟消了大半:老丈这是湿毒瘀滞回去用艾叶煮水泡脚七日莫沾凉水。
百姓们要留他吃饭他却只拿了两个炊饼塞进行囊:我赶夜路填填肚子罢了。
有个小娃娃追着他跑往他手里塞了颗野枣他捏着枣子站定望着暮色里起伏的山影——琅琊山到了。
山脚下的樵夫说古洞在鹰嘴崖下寻常人走不过三道乱石岗。
涪翁却跟着玄针走针尾在他掌心划出半道圆弧引着他绕过带刺的荆棘丛避开落石的险坡。
行至月上中天时眼前突然出现一面青石壁石缝里渗出的泉水叮咚作响在地面积成个小水潭——正合传承印上洞中有泉的残句。
泉下藏经...他蹲下身指尖沾了泉水抹在石壁上水痕显露出三枚凹进去的石穴形状像极了人体穴位图。
第一枚在石壁左侧位置偏高他摸了摸自己的肩窝——是穴;第二枚在中间偏下对应手肘横纹——穴;第三枚在右侧石缝里得踮脚才够着正是穴的位置。
用穴位布机关倒有几分天禄阁的做派。
他笑了一声从袖中取出归元银针——这是他用天禄阁残鼎熔铸的针针身刻着十二经络图。
第一针戳进穴石孔石壁发出闷响;第二针石缝里的泉水突然变急;第三针整面石壁地向两侧退开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
洞里有腐草味混着青铜气息。
涪翁摸出火折子晃亮眼前景象让他呼吸一滞——洞深不过十丈尽头却有座石殿! 石殿四壁嵌着夜明珠把殿内照得如同白昼。
中央立着尊青铜雕像高约八尺衣纹线条刚劲如刀右手执一枚三寸银针左手虚按在石案上石案上堆着成捆的竹简还有七只青铜鼎鼎身铸着等古医名。
天禄阁...他踉跄两步指尖几乎要碰到雕像的衣摆。
雕像的眉眼轮廓太熟悉了——当年他在天禄阁校书时曾见过高祖初建天禄阁时的壁画画里那位手持医经的老者分明和这雕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石案上的竹简突然发出声像是有风吹过。
涪翁的玄针在掌心剧烈震颤他抬头看向雕像的眼睛——那对青铜铸就的眼睛里竟映出一丝幽蓝的光像极了当年天禄阁焚毁时他从火里抢出的最后一卷《黄帝针经》残页上的星图。
守典人...他伸手去够最近的一卷竹简指尖即将碰到竹片时石殿的地面突然传来闷响夜明珠的光猛地暗了一瞬。
等再亮起来时他分明看见雕像的右手那枚三寸银针的针尖正对着他方才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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