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鼻祖涪翁传第296章 锅盖会说话但不说医
磨刀石粗粝的表面与镰刀锋刃交错发出的“滋啦”声在铁匠铺闷热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声音便是变革的第一个音符。
阿禾没有理会铁匠探询的目光只是蹲下身将几柄小巧的镰刀分给围在身边的孩童。
这些孩子最大的不过十岁手上还带着揉面团留下的白印他们曾跟着阿禾学过几天切菜对刀具有着最初步的认知。
“今天我们不切菜磨刀。
”阿禾的声音平缓而沉着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他拿起一块磨刀石轻轻放在一个木墩上“记住四个字三慢一停。
” 孩子们好奇地凑上前。
“手扶稳刀向前推要慢;向后拉要慢;力道均匀更要慢。
”阿禾一边示范一边讲解“每磨上十个来回停下来做一件事。
”他将镰刀放在一旁侧过头把耳朵贴在了尚有余温的磨刀石上闭上了眼睛。
“听听石头喘气。
” 孩子们面面相觑满脸不解。
石头怎么会喘气? 但阿禾的表情庄重让他们不敢嬉笑只能似懂非懂地学着。
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最先上手他学着阿禾的样子笨拙地推拉着镰刀。
金属刮擦石面的声音尖锐刺耳毫无韵律可言。
十下之后他学着阿禾的样子把耳朵贴上去却只感觉到一阵粗糙的温热和耳鸣。
“什么也听不到。
”他失望地嘟囔。
“心不静石头就不跟你说话。
”阿禾没有睁眼淡淡地说道。
接连数日铁匠铺的角落里便多了这道奇特的风景。
一群孩子围着几块磨刀石神情专注地重复着“三慢一停”的动作。
他们不再抱怨因为阿禾告诉他们只有磨出能“割断风声”的镰刀才能在春耕时帮上大人的忙。
村里的大人们只当是阿禾又在用什么新奇法子管教顽童并未在意。
直到几天后一个孩子的母亲在井边洗衣时满脸惊奇地对邻居说:“我家那皮猴最近夜里竟不起夜了早上起来眼睛也亮堂跟换了个人似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送孩子去磨刀的家长也纷纷附和都说自家孩子身子骨似乎扎实了不少。
他们不知道阿禾早已对那些磨刀石动过手脚。
每一块石头的粗细、纹理和摆放的角度都经过了精密的调整。
孩子们在磨刀时产生的特定频率的震动通过手臂的骨骼巧妙地传导至后背恰好与足太阳膀胱经的运行节律产生了共鸣。
那所谓的“听石喘气”正是让这股因震动而激发的卫气得以沉淀、归经的片刻宁静。
村里的老郎中听闻此事将信将疑。
他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溜进铁匠铺点亮一盏油灯俯身细看那些被孩子们磨过的磨刀石。
灯火下镰刀划过的痕迹深浅不一纵横交错看似杂乱无章。
但老郎中行医一生眼光毒辣他将几块磨刀石上的主要磨痕在心中拓印下来尝试着拼接组合。
片刻之后他手里的油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浑浊的眼中满是骇然。
那些看似无意义的划痕拼凑在一起竟隐约构成了一幅古代医书上的图谱——《诊脉法·卫气篇》的残图! 他颤抖着伸出手抚摸着冰冷的石面声音嘶哑地低语:“这……这不是磨刀这是传书!这石头……在说话!” 与铁匠铺的阳刚燥热不同邻村新建的“无名堂”在月色下显得格外静谧。
更深露重柳妻的身影如一道清影悄然出现在堂外。
她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想来看看这个阿禾提议修建、供村民议事歇脚的地方。
堂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张长长的木桌上倒扣着十几只村民们白天喝水用的粗陶碗。
她本欲转身离去一缕皎洁的月光恰在此时穿过窗棂不偏不倚地照在桌子中央。
柳妻的脚步顿住了。
月光下那些碗底在烧制时留下的、本该毫无意义的指纹和刻痕仿佛活了过来。
随着月影的微移那些纹路竟开始缓慢地发生视觉上的重组。
她看到有五只陶碗底部的纹路渐渐连成一条流畅的曲线其流转之势赫然是医书中“脾土生金”的五行相生图! 而另外四只陶碗则围绕着桌子中央一个不为人察的空位发生了极其细微的旋转和位移隐隐构成了一个“四象护中宫”的阵势。
她屏住呼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她没有进去更没有触碰任何东西只是在门槛外从随身携带的香囊里轻轻撒了一把艾草灰作为标记。
第二天清晨村里一个常年咳喘的老妪第一个走进无名堂想讨口水喝。
她看到桌上有一只碗歪倒了便顺手想将它扶正。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碗沿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畅感猛地从她胸口散开那口盘踞了多日的陈年浊气竟随着一个长长的哈欠豁然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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